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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有之者,就是任性,怎破,怎破。”
“陛下,是否让奴才前去。”
闻听曹化淳此说,朱弘却是摆了摆手,一脸和煦道。
“无妨,朕听闻能者,处事却是异于常人,想来这位毕大人定也是一位能者。”
言罢,朱弘却是径直上前而去,一声唱和。
“毕大人好生雅兴,贵客临门竟还不忘整顿吏治,只不过此番动作却非待客之道。”
朱弘这话却是说的有些讲究,一则,提前给毕懋康一个台阶下;二则,他听闻这毕懋康乃是万历二十六年的进士,可以说那是资历深厚,如今却是窝在这工部做了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员外郎,可见此人却是不善于为人处世,故而朱弘却也是借机敲打,敲打一番。
却言一旁的毕懋康突闻此言,本来亦是欲要大发脾气一番,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竟是敢犯他的禁忌。
可是这不瞧那还不觉得,一看,毕懋康却是吓了一跳,作为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官虽不大,但不代表他就不上朝啊,眼前这人他可是每日上朝那都是时常见到的。
“微臣不知陛下驾临,万有得罪,微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只是一个瞬间的事,毕懋康已然跪倒在地,虽说毕懋康此人脾气有些怪,可是这并不代表这君臣之道他都不知道。
随后,朱弘一行进入屋内,安座了下来,并逐渐切入与毕懋康的交谈,说到关键处,毕懋康不得不诉起苦来了。
“陛下有所不知,臣所在的这工部虞衡清吏司军器局,除了戊字库、广积库外,这王恭厂却是另个一处仓库,而且还是最大的一处,本来局子这些年朝廷每年发放的经费已然是愈加的少,想来嘉靖年间已然只有一万三千两,到了万历年间就只剩七千两每年了,另外万历朝三大征,库存也用了不少,本来嘛,还能勉强维持,哪曾想王恭厂这一炸,却是将老底都快掏干净了。”
毕懋康却是不住的向朱弘倒着苦水。
听闻此言,朱弘亦是面色有些沉重,毕懋康的话很是清楚,局子里缺钱,没钱就得倒闭。
“又是一个要钱的!”
朱弘心中不觉打趣道。
“孟侯,你之难处,朕也知晓,现如今国库空虚,此事许多人都是很清楚”
闻及此处,众人却是点了点头。
见此,朱弘却是继续道。
“不过,孟侯,此事你且宽心,朕想办法也会为你解决此事,你看这样吧,朕且先从朕内库之中取出七万两与你度过难关,你看却是如何?”
“陛下,臣谢过陛下了。”
本来闻听朱弘说起国库空虚之事,却是对放款已不抱希望的毕懋康眼前一亮,忙是谢恩道。
见此状,一旁的曹化淳却是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