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一个民族,有容许哲人生存的空间。一个民族有了自己民族的哲人,才能处理好本民族的问题,因为有些问题是必须会出现的,必须要处理的。
旧明末之前的,有皇帝的史实,就是以忠君为最高原则,一切都必须服从忠君原则。圣贤的地位算高,但圣贤之说也必须服忠君的原则,圣贤之说的所有内容都必须与忠君相符。
汉武帝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也许是当时反击匈奴的需要。在特定的历史时期,或民族处于危难之季,要求部分人作出牺牲,为挽救民族服务,是必须的策略,这种牺牲部分人的利益的事,只是一时的策略,而不是永久的原则。
如果把一时的策略当成永久的原则,就象真实历史一样,长期坚持独尊儒术的原则,长期坚持忠君为最高原则,长期坚持统一思想,不许圣贤之间的争论,那么,部分人的牺牲,就可能转化成为民族利益的逐渐牺牲。
采取一时的策略,是为了挽救民族危难或困难,如果由挽救民族衍变成逐渐牺牲民族,那就真正是本末倒置。
真实历史是汉武帝确立了独尊儒术后,儒学衍化成儒教,以后的历史就是长期只能让皇帝充许的一家之言存在,就是长期不充许圣贤之间的讨论或争论,长期抑制天下人的思维和创造力,长期让社会处于几乎停滞的发展状态。
圣贤之说,本来还需要人来掌握和运用,可天下只有皇帝可言或皇帝的代表言人可以发言,圣贤之说,也逐渐转变化的教条,圣贤之说本来是起正面作用的内容,可在病态之下,其不良的一面也发挥了作用。
忠君原则下,不允许圣贤之间在学术上,民族发展理念上的争论,但禁止不了私人利益之间的争斗,正面的思想上不允许争论,非正面的私利却争得更加凶猛。明末党争不可抑制,且愈演愈烈,都是借用圣贤之说在争斗。
明末圣贤之说的负面作用,另一表现出是士族利用其贵族性的一面,垄断利益,限制非士族人士。士族各党,表面上利用圣贤之说在争斗,在争斗的同时,排弃非士族人员参与,天下事的争斗,只有士族才有权参加争斗,非士族还是要靠边站。
士族各党的争斗是争利益,争官位也是不了争利益。明末的士族就是展现一种姿态,非士族就是不允许有想法,有做为,高级武将,想表示军事意见,文官政府认定为没有资格,其他一般人更没有资格参与任何事务。
本来人生存的世上,除了追求有吃的,还追求精神生活,人是高级动物,不可能没有意思活动和精神追求。
一个农民的追求,或自身的存在价值,就是有养活后代上。一个学了一点知识的人,除了用知识挣碗饭吃外,还想找到证明自己拥有知识或自己在社会上存在的价值的方法。这些本是从之常情,也是人的本能需求。可明末的士族就明确的告诉天下人,所有精神生活都是士族的,你们不必去想,直接就泯灭天下大部分的人追求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