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也不能落下。
女人只要一到适婚年纪,嫁人不久很快就会陆续成为产妇,妇产科方面的太重要了。
宋丁云看了几页,突然看到一旁站着的士兵中有个年轻男人聚精会神伸长脖子在看自己手里的书,连自己看他了都没有发现。
士兵身边的同伴看到宋丁云看士兵了,立马戳了一下他。
士兵抬手就一巴掌拍在了同伴肩膀上,“别闹,我……”
士兵一抬头,对上宋丁云的视线,立马对着宋丁云跪下求饶:
“求宋公子饶命,卑职不是故意偷窥的。”
看着士兵整个人都在发抖,宋丁云如今也理解了些他为何会如此,抬手示意:
“起来吧,你老是交代,就不处罚你。”
“你会医?”
“卑职略懂医术,家里祖传行医的,卑职从小跟着家人行医到十五岁,恰逢战乱,为了混口饭吃,就参军了。”士兵战战赫赫的老实回答。
“那你为何没有做军医?你叫什么名字?”
宋丁云很好奇,按道理,这种有医术底子的人,去做军医更好。
士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饭量大,做士兵,杀敌后战事一结束饿了就可以在附近找吃的,做军医不行,得一直救人,忙得都没有时间吃饭。”
“而且我吃饱了,或者不是太饿的情况下,我也每次都是跟着救人,直到饿得受不了才去找吃的的。”
“卑职名叫悬壶。”
宋丁云万万没想到他不做军医的理由居然是这个,不过想吃饱,饿了想吃东西,想活下去,这是人的本性。
悬壶身边的同伴看着宋丁云不出声了,表情也看不出来喜怒,一堆几个士兵齐齐跪下:
“宋公子,求您从轻处罚他,他虽然没有做军医,但是只要不杀敌时,都干了军医的活儿的,他都救过我们的命。”
宋丁云扫了一群人一眼,“行了,都起来吧!”
“悬壶你过来。”
悬壶爬起来,忐忑不安的大步走到宋丁云面前拘谨的站着,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宋丁云。
虽然悬壶在战场上也是杀人无数,谁也不怕,反正要命一条,但是面对李雄都尊敬的人,上面的“官”,却本能的畏惧。
骨子里,悬壶还是个普通乡野大夫,怕官。
宋丁云把《妇产科大全》塞悬壶手里,这本书厚厚的一本,有七百多页。
“如果你五天时间,试试能不能背一半。”
悬壶震惊的看着宋丁云,立马跪下,激动的应道:
“卑职一定不负宋公子所望。”
“行了,起来吧,从明天开始算起,不过你现在就可以开始看了。”
“是,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