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是罪该万死,是死有余辜,无论他怎么死,都是他该得的。”
秃发推斤低下头,话虽这样说,但若罗拔能毕竟是秃发推斤的亲骨肉,更何况还是给予厚望,从小就花费了大量心血培养长大的一个儿子。
秃发推斤眼里还是有几分失落。
宋丁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秃发推斤的肩膀:
“秃发可汗,国有国法,不可违之,节哀顺变。”
虽然此时若罗拔能还没有死,但是在宋丁云心里,他已经死了。
对于敢谋反还大肆屠杀百姓的人,无论是谁,宋丁云都不会留下他的性命。
张掖郡守与里长县,县城内外大街上,大路上,四处都是乱摆放的尸体,血流成河,其中各种面孔,各种年纪的人都有人。
若罗拔能带着人来的时候,除了女人,其余所有人,无论是那个族的,全部通通杀掉,一个不留。
不少鲜卑士兵打扮的人在其中翻倒地死去人的身体,找到值钱的东西就全部收集起来。
而女人们则全部被抓来关在了县衙门的大院子里,反手绑着手蹲着,一个挨着一个。
大街上,若罗拔能骑在马上,马后拖着一个女人在地上移动,是督察所的人。
女人所过之处,地上都留下了血迹。
若罗拔能回头看了眼被拖在地上毫无反抗力的女人,冷哼一声,扭头得意的看着手下清扫战场,低声嘀咕:
“这药真不错,闻到就浑身无力,还说这里驻守士兵多厉害,还不是毫无反抗力轻轻松松被收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