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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那原本极为明亮的目光中，此刻却暗淡无光，满是疲惫之色。
紧那罗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世尊佛祖，出声道：“敢问佛祖，我何罪之有？”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何罪之有？”
世尊佛祖闻言，冷哼一声，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本座命你下山传教，你却六根不净，犯我教规，与凡人女子苟合，犯了欲戒！”
“而你自认无罪，当真藐视我佛门戒律！”
声音如雷，震慑人心。
此话一出，大殿内一些平常与紧那罗交好，想要为其求情的诸佛菩萨也都止住了想要开口的欲望。
紧那罗目光淡淡的扫视了一周，扫过殿内的那些诸佛菩萨。
看到他们眼中带着鄙夷，惋惜，漠不关心。
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我封世尊之命，下山传教，当地婆罗门教阻我，令我渡化小偷阿溜，恶霸阿刀，妓女阿羞，方可传教。”
“我以身传教，以身渡人，如何有错？”
“我本无欲，破戒之为传教，敢问世尊，何罪之有？”
紧那罗的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眼中也露出了坚定。
而他的这番话音落下后，整个大殿也顿时引起来一阵骚动。
“以身渡人，此举乃大善之举！”
“吾觉此举当无错也！”
“善！”
……
“荒缪！”
世尊佛祖猛然怒斥一声，殿内诸佛的些许议论也顿时戛然而止。
“你自以为以身渡人，可那阿羞当晚便去找人交合，分明就是欲念深中，难以自拔！”
“而你所谓的以身渡人，分明就是你的一厢情愿，莫要以此开拓罪名！”
世尊佛祖怒声说道。
“世尊此言差矣！”
紧那罗当即驳斥道：“那婆罗门大祭司分明不想于我传教，故意刁难，在我渡化三人后，便想要毁约杀我！”
“阿羞不知我并非凡人，为了救我，这才犯下过错！可她因答应过我要从良，自觉毁了约定，便在与那大祭司分开当晚选择自尽！”
“如此女子，实在令人钦佩！”
“世尊如何能以言语伤她？”
紧那罗掷地有声的言语，让优婆罗陀一时语塞。
阿羞躺在他怀里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
错的是婆罗门，并非是他！
阿羞也更没有错！
大殿内一片寂静，诸佛菩萨面面相觑，他们却是不知还有这样的内情。
紧那罗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