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也许……是个转机！
“让开！”他冲士兵怒吼。
华老深吸一口气，走进墨沉。
“墨族长，好久不见。”
“华老……”墨沉想多几句，可眼下不是寒暄的时候。“华老，您医术高超，快帮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
华老捋了捋白髯，伸手搭在景娘脉搏上，轻轻闭上眼睛。
白发白须，满脸沟壑。
一个呼吸。
两个呼吸。
三个呼吸。
……
墨沉大气不敢出，甚至将心跳都压到最低。
生怕影响了华老。
这一次，华老可是出手了！
并没有看一眼就离开。
明有救！
墨沉心中燃起希望，心跳到了嗓子眼。
整整五个呼吸！
华老睁开眼睛，眉头微皱。
“华老，怎么样？”墨沉轻声问，像是梦境被打破。
华老一声未出，长叹一声，轻轻摇摇头。
“夫饶状况，不容乐观。”
轰隆！
墨沉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眼神慌乱摇曳。
“怎、怎么……为何？！”
“这几日，你是不是给夫人服用了凝神丹？”
“是……”
“唉……凝神丹的确是利于夫饶病症，是九品丹药中的顶级。但是好东西也得懂得适可而止，点到为止。一旦超过了度，过犹不及，反而会造成更加恶劣的情况。”
“这、这是何意？”
“凝神丹作为九品丹药的顶级，药效之猛烈，气势之磅礴，毒性之汹涌是平常丹药的百倍、千倍！所谓是药三分毒，在一定的范围内，凝神丹虽不能让夫人苏醒，但保持健康还是有相当大的作用。可用药者却加大剂量，急功近利，妄图将凝神丹发挥出本不属于它，也无法控制的效果。虽然能暂时让人苏醒，但五脏六腑也会因此俱损俱伤。”
华老罢，摇晃地站起身子，面色凝重。
“老朽，无能为力。”
华老转身径直离开，留下一声幽怨的哀叹。
这是……宣判景娘死刑了吗？墨沉怔住了，傻傻地看着华老离开的背影。
六年前，华老可没这么多话。
六年后，这一番话却直接浇灭了他的希望。
也许，希望应该在六年前就破灭。
墨沉身体像是陷入泥潭，绝望、孤寂、冰冷、无助……
不可能！
景娘不可能死的！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