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是想问一问你……而已……”
“你当真了？”
“你笑什么？”
伊思雨惊讶地瞪大眼睛，眨巴着看着他。
他嘿嘿笑了起来。
他早就察觉伊思雨不对劲了，可是刚才想到其他事情，却把这茬事给忘了。
林凡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听清楚，一拍脑门。
靠！
“你说……”伊思雨的声音简直要低到地上，林凡感觉自己恐怕得趴着才能听清楚对方讲的话。“你说……你要娶轻羽姐姐……”
可他真的想不起来，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
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让这个小丫头眼泪汪汪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伊思雨的语气，让林凡感觉自己有一种负罪感。
“你不记得了吗？”
“我跟伊轻羽说的话……”林凡一头黑线，脑子里涌现出无数个问号。自己跟伊轻羽说什么了？让伊思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你跟轻羽姐姐说的话，是真的吗？”
林凡脸上始终保持着宠溺的微笑。
“你有什么就直说，不需要多虑什么。”
伊思雨似乎觉得难以启齿，连说了两遍“就是”，却没有把后边的话跟上。
“就是……就是……”
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伊思雨入了心，所以才如此魂不守舍。
“什么是真的？”
林凡一愣。
“你说的是真的吗？”
伊思雨再次张口，却是一声轻柔酥麻的轻唤。
“林凡哥哥。”
林凡也没有说话，他不想打扰伊思雨的平静，只是觉得对方是有什么事情埋藏在心中。
许久没有说话，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
……
三个呼吸。
两个呼吸。
一个呼吸。
她怔怔地凝视着林凡。
伊思雨听到这话，心脏猛然跳动，抬起头，双眸里满是幽怨、疑惑。
“你可骗不过我的眼睛。”
“没什么。”
伊思雨轻轻地摇摇头。
林凡立马觉察到不对劲，赶紧走过去，坐在伊思雨的身边。
“怎么了？”
“我不累。”伊思雨声音细若蚊蝇，低着头轻咬着下唇，柳眉紧锁着。
“思雨，你不休息吗？”
他翻身坐起。
林凡昏昏欲睡，却突然感觉到从伊思雨的方向传来一阵低气压。
伊思雨却愁云密布，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