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赔她个新的。”锡纸烫捏着杜绍久的手腕说道,很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中年男也在旁边溜缝:“小兄弟,我看你对象好像是喝多了,赶紧带她回去休息吧,别再出什么事。”
“我现在跟你谈手机的事了吗,咱俩的事得一件件谈。”杜绍久摆手甩开锡纸烫,看向一旁的中年男:“你别吓唬我,我特么既然问了,就豁出去把她送进去改造改造。”
中年男闻言笑了笑没接话茬:“兄弟这样吧,你看这里吵吵闹闹的也不是个谈事的地方,你想怎么谈我给你们找个办公室怎么样?体谅体谅老哥工作,上有老下有小的挣口饭吃不容易,你以后来玩找我。”
杜绍久打量了一下周围众多吃瓜群众和卡座上十来号神色不一的男男女女,然后面无表情的点头说好。
锡纸烫却不同意:“有什么可谈的,我跟他有什么谈的?他马勒戈壁我做好人好事还做出错了?”
中年男对杜绍久客客气气,对锡纸烫却多少沾点爸爸训儿子的劲:“别给脸不要脸,你踏马快了。今天这事结束回头我跟你好好聊聊。”
锡纸烫见状眼皮跳了跳,随即还挺讲义气的示意同伴先走:“真特么扫兴,你们先去下一场玩吧,我一会就到。”
“锡哥,你理他干什么,我们玩我们的。”
“不用惯着他,一个臭卖卡座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同伴们边叫嚣喊着各种口号,边像喝多了似的站都站不稳纷纷被身边的姑娘拉走。值得一提是其中一个姑娘顺带手拿走了桌子上的黑色皮包。
杜绍久对此视而不见,中年经理看到这一幕心里莫名有点不托底。
锡纸烫眨巴着眼睛看着比兔子跑的都快的同伴们心想妈的江湖儿女果然够特么洒脱,嘴上却很硬的朗朗吹牛逼:“没叽霸事,我看他们能怎么样,给我温一杯黄酒,关羽喝过滴那种。”
“真不要脸,就你也配当华雄,再说我老公不喝黄酒。”
安淼半边身子趴在杜绍久身上损了一句,杜绍久凶巴巴的说了句“闭了”,安淼小鸟依人的把手往杜绍久肚子里塞不再言语。锡纸烫被气得脸色通红。
三人等卡座上的人散去后,在众多保安的护送下一路来到中年男的办公室。
“坐坐,我这平时也不长待,招待不周见谅哈。”中年经理笑呵呵的屏退保安,给杜绍久倒了杯水:“兄弟你想怎么谈?”
谈钱,他看杜绍久不像是差钱的样子,谈事,证据都被拿走了杜绍久却不当回事。所以他现在有点摸不准杜绍久的脉,心里有点犯嘀咕。
毕竟现在这世道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万一杜绍久是个什么吊毛的牛逼二代,脑袋一热把他店掀了上哪说理去。
“我没想怎么谈,你要问他想怎么谈。”杜绍久摆弄着手机说了一句,说着推开安淼让她滚一边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