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就不必再提了,我也知道,梁家家大业大,难免就会有这样的小人。”
梁小姐有些惊异,本以为荣安王必然会揪住这件事不放,没想到就这么被轻轻放过了。
“我今天呢,请梁小姐过来,是另一件事想请梁小姐帮忙。不要站着了,请坐吧”
梁如心中苦笑,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她已经做好了被狠狠坑一把的准备。她小心在一个椅子上坐了,不敢放松精神,几乎是虚坐着,随时准备站起来的样子。
言庭推过去一杯茶给她,闲谈般问道:“梁小姐,是家中的庶长女吧,听说下边还有两个嫡妹,一个弟弟?”
梁如应了声是,想起家中的嫡妹,不由得眉头微皱。
言庭目光仔细的打量她,“梁大人似乎更看重梁小姐的嫡妹呢……”
这话一出口,梁如的表情就有些难看,她心中有些不快,“殿下说这个做什么?家母,家母自然是对子女一视同仁的,又怎么会厚此薄彼?更何况这是我家的家事,即便是您,恐怕也……”不方便过问吧。
“哈哈,梁小姐误会了,我并非是乱嚼舌根之人,说这个也只是想要帮梁小姐一把。”
梁如干笑一声,“还是不麻烦殿下了,只要您不怪罪就好。”
“梁小姐果真不需要我帮忙么?可是梁小姐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吧?似乎在翰林院已经做了三年修撰,三年又三年,人生的大好时光经得住这样消磨么?”
梁如低下头去,看不清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从她握紧的拳头看,内心并不平静。
言庭也不再多说,只是喝茶,听琴,对面的蒋应酒则兴致勃勃的看着梁如,似乎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事。
半晌,梁如抬起头,表情已经变得平淡,只是眼神之中,似有一团火焰,灼灼生辉,那是人的野心。
“殿下的意思是,要我投靠您,为您做事么?”
言庭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幼稚的想法,你不会以为我要拉拢你吧?”
“难道不是么?”被一个比小一轮的人说幼稚,梁如有些挂不住了。
“你记住了,我所做的,皆是天子之意。你不是为我办事,而是为大周,为朝廷。今日便与你铺开了讲明,不日我要北上,需要一大批的粮草,我猜京城中各家想必此时已经商议好,只给银子不给粮草了。”
言庭冷笑,梁如心中却大骇,她也是今天早上才从母亲那里听出一点口风,各家族被皇帝坑了一把自然不甘心,她们不敢明面上对着干,却想联合起来暗中使些小绊子,让皇帝明白,她们这些人也不是好惹的。
言庭手指敲着扶手,“让我想想,她们这么做的目的,燕京的各大商铺都由这些家族背后控制,如果她们卡死了不卖朝廷米粮,那朝廷就必然要从其他州府借调,可如今天寒地冻,交通不便,一来一回费时费力。如此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