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先知’还算冷静克制。”
“没错,”贝拉赞同地点点头,“但这也有没好到哪里去,韦科惨案对这里相当的一部分人而言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如果再出一个‘弥赛亚’,恐怕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都是直接报警。就算这样,他自诩先知这件事也已经足够‘触霉头’了。”
瑞德不置可否,他追问,“这个启示派是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你们是否清楚?我听说他们的领袖确实有施展‘神迹’的能力?”
“这你可问对人了,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奥尔教刚开始传教的时候我还去参加过他们的聚会,”贝拉得意地扬起了下巴,“唔,算起来也不是多久的事情,大概四、五年前吧,托比阿斯·邓肯回来之后没多久就建立了这个教派——”
“等等,托比阿斯·邓肯?”瑞德眯起眼睛,这个名字他是第一次听说。
“噢!最近好像没什么人直呼他的名字了是吗?”贝拉笑了笑,开朗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混杂着感激与厌恶的复杂情绪,“那个变种人,我都忘了,现在他们叫他约翰、耶利米或者以利亚。”
“贝拉!”班恩满含警告地又叫了一声,他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就像有什么人正在聆听他们的谈话一样,“你的口气太不尊敬了。”
“我为什么要尊敬他!”贝拉忽然表现得很激烈,瑞德与阿尔林相视一眼,并没有立刻阻止两人的争吵。
“他就是个变种人,所有人都知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他是变种人,”班恩深吸了一口气,“但他帮助了很多人,圣经上也从没说救世主不可能是变种人!圣经上记着说——”
班恩和贝拉旁若无人地引经据典,甚至逐渐从辩论上升到了争吵。就在瑞德开始打算叫停这种无意义的行为时,一直存在感不强的另一个姑娘悄悄过来制止了他。
“让他们吵吧,很快就会结束的。”
瑞德还记得方才贝拉对这姑娘的介绍。
“艾丽?”他问,“他们经常这么争吵吗?”
“当涉及到奥尔教派的问题时,是的,”艾丽不以为然地动了动肩膀,“贝拉其实不算宗教徒,她只是对宗教和一切神秘学的东西感兴趣,但班恩不一样,班恩很相信那位‘施洗约翰’,如果不是他出身传统的天主教家庭,恐怕他早就投身奥尔教派了。”
艾丽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隐瞒的秘密,便直接了当地告诉了瑞德,“其实我觉得你们找错人了,这个宗教小组早在两年前创始人毕业离校后就分崩离析了,现在大家无非是靠着兴趣勉强凑在一起,我不觉得我们能给你提供什么有用的帮助。”
瑞德摸了摸鼻子,其实这一点,早在他看到这小组主要成员不过是三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时就意识到了,但后来贝拉的话给了他些意外之喜——毕竟他们不是真的来“取材”的,对奥尔教派领袖有所了解甚至似乎与之关系微妙的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