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
“就是把您装进袋子里砍,砍成□□块,袋子里的浆血都不会渗出,污染地板,留下现场痕迹。”
她挣扎得太厉害了,好不容易给她拖进袋面上了。她还疯狂地抵拒,拼命往外爬。
凶徒两眼凶光毕露,把钢刀剁到她颈间,复在最后一毫厘处刹住,她才彻底老实下来。
一番折腾,连恫带吓,些微出汗。
抹一把额上的汗,喘着粗气,继续,给闺秀慢慢讲完:
“人形装在麻袋里,扛在肩上,太显眼了。”
“为了规避耳目,所以,咱当地的做法,一般都是先把人做成块,看不出本来形状了,再装进麻袋里扛走。”
“贵小姐,您知道,扛走之后,您会被处理到哪里么?”
闺秀兢惧得面孔煞白,满面泪痕地颤栗、摇头。
“您会被沉进咱中牟县衙,后面的绿湖底。”
“县衙后面的湖,当地公家所有,外乡人、本地人,没人敢过去钓捞、洑水。”
“您从此人间蒸发。”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任您的同伴能耐通天,也再找不着您。”
闺秀哪里受过这么恐怖的威胁。
七魂都被他骇掉了六魄。
扑簌簌掉着泪,大大的油麻袋里,蜷缩成了狗似的小小一团。
“……你要、你要什么?”
凶徒嘿嘿道:“要你乖顺。”
钢刀放到一旁,搓着双手,在闺秀面前蹲了下来。
苍髯如戟,穷凶极恶。
咧着黄牙,勉力和善,哄她慢慢冷静,慢慢把泪止住:
“咱问,你答。”
“只要姑娘如实答,不带半点虚假欺瞒。咱保准不伤你的性命。”
“……”
“认真听着,问题开始了啊——”
“隔壁间那位,武功高深莫测的蓝袍公子,真实身份是何?”
“与你何关系?”
“你们这支车队的真实身份为何?”
“车队来中牟县的真实目的为何?”
闺秀哆哆嗦嗦地答:
“……蓝袍公子乃我兄长……带商队来中牟经商。”
提出逻辑漏洞:“远途经商,带着你一深闺女流?”
解释:“深闺女流,常年闷在深宅大院里,憋闷乏味。兄长疼我,外出经商,顺便把我携上,让我得以出来透透风。”
凶徒瞪大了眼睛。
眼睛里黄浊可怖。
再提出逻辑漏洞:
“兄长……那是你哥?”
“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