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秦飞会不会一杯子砸过来。
现在，他对冒热气的东西已经有阴影了。
见秦飞冷冷的看着他，干脆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笑面虎身上：“搞灵玉阁不是我的主意，害死那三个人，也是笑面虎干的。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受害者啊！”
“老婆，慢慢问吧，灵玉阁的医疗事故，死的三个人，都不是意外！”秦飞拉了一张凳子坐下。
杨若曦是警察，从夏帅刚才说的那番话，基本上已经推断出怎么回事了。
对身边的一个警察说道：“小张，你去联系法医那边，对那三个死者的骨灰，进行第二次化验。小吴，打开执法记录仪，我来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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