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只认定一个人。”
岑嘉歪头,接着这个狗血故事:“所以?”
“家父家母在国外度假,诉景没人照顾,所以——”江知毅郑重道:“拜托岑小姐照顾他一段时间了。”
说完,再次不等岑嘉回应,他从钱包里拿出张银行卡,给她递到眼前。
态度行为很诚恳,简直挑不出毛病,纯黑的卡面在灯光下晕着一层金光,岑嘉内心有些无语,但又不好直接开口拒绝。
她低着头,也认真思考了下这件事的可行性,更多还是想给出合适的理由拒绝。
失忆的事她可以暂且解除疑虑,最主要是她实在没把握能照顾好别人,她对自己照顾人的能力存疑。
孤男寡女住一块,也不合适,虽然也有空余的房间。
见岑嘉垂眸不说话,双眉紧锁,江知毅以为她有其他方面的担忧,他意有所指补充道:“他脑部构造没有问题,生活可以自理。”
听到他这话,江诉景不动声色咬上了后槽牙,奈何面上又不能有所动作,只能在心里把江家祖宗问候了一遍。
岑嘉回神,忙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知毅耐心等着她的回答,同时,抬头冷冷地扫了眼眸里盛火的江诉景。
江诉景很懂,压下那股劲儿,下一秒就切换一副面孔,坐到岑嘉旁边,轻扯住她的衣袖,小心翼翼:“我会做饭。”
他五官生得精致,脸上是真情实感的难过,带着怕被抛弃的试探。
岑嘉侧头,就对上他这副可怜兮兮的眉眼,拒绝两字更有些说不出口。
江知毅干过刑警,身上有着同龄人鲜有的威严正气,往那一坐,压迫感如山倒来,视线相触,岑嘉几乎是下意识避开。
岑嘉现在独身住在南郊的一栋小别墅,环境好,也僻静,要说唯一的缺点,那就是偌大的屋子里总是缺少点生气,显得格外空旷。
或许是出于这一点的考量,她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岑嘉从江知毅手里接过银行卡,妥协:“好吧,大概多长时间。”
江知毅没给她准话:“看情况,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来提供。”
岑嘉咬牙答应:“行吧。”
和江知毅告别后,江诉景回家收拾了趟衣物,跟着岑嘉回了家。
*
江诉景就这么堂而皇之住进了她的小别墅,看着地上多出来的大包小包,岑嘉一瞬间还是难以置信。
突然家里就住进了一个异性的陌生人,也算是种变相的同居,这是她不曾有过的体验。
不用说异性,就算是同性,自懂事以来,她也没和别人一起住过这么长时间。
以为他目的不纯时,岑嘉还能理所当然指责、捉弄他,知道他的情况后,她反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