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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江诉景明知故问。
孟思渺想起了他的那句“自重”,扯嘴笑一声,语气淡下来:“你还真是健忘。”
愣了几秒,她愤愤道:“好呀,这死丫头家里藏了男人也不告诉我。”
江诉景纠正她:“我是男生。”
“知道了,男生男生。”孟思渺嗤了声,懒得和他计较,调笑道:“纯情处男行了吧。”
江诉景一点不害臊:“怎么了?你有意见?”
孟思渺:“............“
这能有什么意见。
在客厅扫了一圈没发现人影,孟思渺径直往二楼走,脚刚迈上台阶,身后忽然传来江诉景懊恼的声音:“你帮我个忙。”
孟思渺停下脚步,不耐烦:“什么?”
他不自在地说:“厨房的碗太烫,你端一下。”
孟思渺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她转身走向厨房,嘴里还嘟囔:“这才十点,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
碗上空热气缭绕,孟思渺刚一走近,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还夹杂着生姜的辛辣味。
她捏了捏鼻子,皱着眉,偏转了头,这味道她并不陌生。
岑嘉体寒,每次姨妈造访堪比要命,最严重时,还躺进了医院,感觉自己小下了一回地狱。
孟思渺会给她熬红糖水,但她其实对生姜味很反感,熬制过程对她来说简直不要太煎熬。
勉强适应了这股味道,孟思渺指着红糖水:“你熬的啊?”
江诉景点头:“嗯。”
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孟思渺竖了个大拇指,这项技能为他争光添色不少,也给他加了几分印象分:“不错。”
她拿了块毛巾垫在碗底,找准方向,稳稳端起托着试了一下,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很简单就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江诉景在一旁看着,暗笑一声,表示自己学到了。
突然,他出声制止了她的动作,一副霸道总裁的口吻:“放下,我来。”
孟思渺:“......??”
利用完就抛弃?
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