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日,岑嘉在江诉景的世界里销声匿迹,没有一丝音讯,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某一瞬间,他甚至开始怀疑人生,那天晚上那通电话是真实存在过的吗?
某天,突然得了条消息,也是分开那天晚上有个女生从天桥上跳了下去,听穿着打扮的描述又和岑嘉一模一样。
他四处探寻消息的真假性,甚至找到了岑家,结果以概不见客为由连大门都没能踏进去一步。
等在楼下,她家保姆出来倒垃圾时终于逮住机会问了几句。
结果一提到岑嘉的名字,保姆就摇头叹气,摆手迈步,一副神色惋惜的样子,闭口不提半句。
转身一走,保姆立马松懈式的捂着胸口叹气。
江诉景提心吊胆打探她消息有多久,岑嘉在外面潇洒就有多久。
欣赏着风景,晒着日光浴,尝着各地美食,没事干刷刷微博,小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上热搜那条新闻看她看了,包括之前因为争吵而被她不小心遗忘的惊艳素人那几张照片。
视频里她们不是主体,没有保存的必要,街头那几张照片她和江诉景一样,找上了摄影师要了全部底图。
摄影师叫刘艺航,得知是同行,感慨奇妙的缘分,言语间也多了几分亲密,甚至聊起了她们现在的感情状况。
岑嘉这才知道,江诉景原来和她干了一样的事。
而且,比她还早。
不想和他亲昵地聊太多,但同行又不好拂了面子,寒暄几句后,两人微博互相点了个关注,就结束了这场对话。
之前没细想,现在有一件小事被勾起,分开那天的记忆也尽数如潮水般又涌上她的脑海。
她好像记得,他那天拿着手机嬉皮笑脸喊她女、朋、友?
记忆有点模糊,但应该出不了差错,而且以他死皮赖脸的性格,手机里指不定拿捏着她什么“罪证”。
不过她也无暇想这么多,反正迟早都会知道。
岑嘉在朋友圈发了很多美照,只不过把江诉景屏蔽了而已,他那帮狐朋狗友可是天天聊天点赞外加评论一条龙服务。
没几天光景,他的朋友圈好像全部倒戈,一个个的反倒是和岑嘉熟络不少。
果然,不干人事遭天谴!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狗就是狗,永远成不了人!
每过一天,那个名为“整死江诉景的第x天”的群名上的数字就会往上加一天,到第34天的时候,终于有消息传来。
是一则新闻。
留守与希望|新锐年轻女摄影师云州第一站巡展大获成功,作品《囚》引发热议。
岑嘉站在话筒前演讲,黑色吊带长裙沉稳又显气质,身后是轮播着的自制纪录片,头发短了些,修剪得整整齐齐,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