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胜利?”
“至于如何实施,且等我说完,你再提出异议不迟。”
广亭汉将话说到这份上,瘸子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虽然我们之中,也有神通境的修士,但数量只有几位,比起西域的人数,远远不够,更何况面对真元境的公孙屠?正面上的冲突无法得胜,那么我们只能出奇制胜。”
“如何出奇制胜?丘先生你说吧。”
广亭汉将话语权交给了丘先生。
丘先生总给朱天舒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他觉得这个人身上的危险气息不浓重,但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雾,看不穿摸不透。
他点了点头,心念一动,大厅里忽然走进来一位身披甲胄的战士。
这等机密要事,被在座之外的人听到还了得,几乎是瞬间,数十名将士皆如旱地拔葱,拔地而起。
“稍安勿躁。”丘先生安抚道,“石青,你上去跟他较量较量。”
从站起来的那些将士中走出来一位年纪较青的英武青年,他虽然不及广亭汉那般雄壮,但也相差无几。
那名身披甲胄的将士,跟他一比,看上去就像是小孩与大人一般。
“既然是丘哥哥的吩咐,我就得全力以赴,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他说完,虎目一瞪,单手化爪,朝着那桌面用力一抓,上面立时出现五个深深的指印,轻轻一提,那石质的桌子便如纸张般轻松提起,而后朝着那名甲胄士兵猛地一砸!
便是身披厚重铠甲,被约有百来斤的物事这么一砸,不整出个脑震荡,也会当场昏厥。
金属与石质品碰撞发出明亮的响声,在石洞内回荡。
那名甲胄士兵像是泥人一样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石青露出得意之色,看向丘先生,“幸不辱命!”
他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对。
丘先生表情未变化分毫,反倒是那些在座的将士们,脸上露出骇然之色。
“小心!”
他立时警觉,整个人往后倒退数步,却还是被刮到了手臂,流出鲜红的血液。
强烈的刺痛感传来,他有些哑然的看着面前的甲胄士兵,这家伙怎么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
看到那长刀刀口上流下的血液,他难免有些劫后余生的紧张,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及时,恐怕就是刚刚连小命都给交代了。
“好了,下去吧。”丘先生开口道。
“哥哥,我还行,我可以的!”石青有些不忿。
如果他一开始就动用最强的本事,那现在这家伙肯定站不起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家伙不会察觉到痛楚,除非被剁成肉泥,不然,你是杀不了他的。”
“怎么可能?!”石青一脸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