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与《我们那时候的民间爱情故事》里都出现过影踪。
这种“猜拼图”的乐趣,一直是我阅读您的作品时,必不可少的娱乐活动。可正是这种乐趣,让我无法真正爱上您的作品,虽然很喜欢,可是正是这种割裂的感觉,总是距离让我爱上,差那么一点点。”
宫崎苍介作为村上春树的资深书迷,几乎看过他的所有作品,也十分熟悉村上写作风格。
宫崎苍介的话也让村上春树忍俊不禁,听完之后拍着大腿在宁静的庭院里,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宫崎苍介的确把村上春树在创作作品时的心理活动,很生动的描绘了出来。
在创作作品时,村上春树自己,真的就是写着写着,一拍脑袋就想出,“啊,这个故事可以放在这里,这部短篇可以改成长篇。”
村上春树擅长三言两语地描摹气氛细节,就将人引入现实,或带人进入彼侧幽暗世界,他会让你读着书,抬头看一眼周遭,都觉得万物似乎清晰了些;这是他短篇的长处。
但若抻为长篇,多少容易有质地不均之感;所以他的长篇小说,有许多让人着迷的篇章细节,但不一定能引人从头到尾一气呵成再来一遍。
《奇鸟行状录》后期故事的散化;《海边的卡夫卡》双线叙述中某条线比另一条精彩太多了;《1q84》亦是同理——总让人觉得,“这个如果拆成短篇会不会更好看?
“那你想要《烧仓房》的改编权,是因为它在你的眼中很完整吗?”过了许久,村上春树笑完,开始引入正题。
“不是,如果获得改编权之后,我会进行大幅度的改编,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我再次创造一部新的作品并没有太多的区别,就连人物设定会都不一样。”
宫崎苍介的话让村上春树有些吃惊,但也确实是实话。村上春树的原著作品不过短短万字,自然说不上完不完整。如果不要脸一些,改编成电影后完全可以说是自己的原创,毕竟填充了这么多内容后,很多细节适当改变也不影响电影质量。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来找我呢?日本的观众,可不会因为电影加上村上春树四个字,就多贡献一张电影票的。”
村上春树说到这里,也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在如今影像化的时代,文学与电影走得可谓是非常近了,尤其是畅销文学作品,它们的改编权每年是电影公司追逐的猎物。文学与电影之间,互相依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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