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鲜卑崛起大概对应上了,江河还是有点担心。
没有什么其他原因——公元一七九到公元二百年,不正是前世的东汉末年吗?
按照历史的惯性,这大陈也要乱了?
眼下是挺乱的,可是还没有到没法扶正的地步!
送走李左鹤后,江河陷入了深思,虽然自己早就根据种种蛛丝马迹判定自己可能处于前世东汉的这样一个时间点上。可心里却没有接受这一点,自己认为大陈还没有到达积重难返的地步。可眼下自己确实真正的慌了!
大陈开国四百年了,就算是强大如斯的汉朝不也才四百年吗?江河记得,当年太平道黄巾军张角起义也是因为自然灾害,民不聊生,官吏贪暴的缘故。难道这些自然灾害会管统治这片土地的是汉灵帝还是陈伪帝吗?
黄巾军……江河反复琢磨。
若是天下真的是要大乱,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江河步出了客厅,自己微醺,倒还清醒。天边卷起彩云层层。
“彩云之形,其从风乎?其从己乎?抑或从吾心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