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弟弟的嘴和江公子谈论一番。
渐渐地,二人喝了个酩酊大醉,了得东西也开始不切实际了。
“切,净知道说大话。”李静姝听着二人吹牛皮,心中却是有偏颇的。弟弟吹牛皮,那是痴心妄想。江公子吹牛皮,那是目标远大。
“那江大哥,觉得我姐姐怎么样?”
李静姝听到这话,不由大恼,赶紧用被子捂住了头。
可心里却是十分难耐,像是有几只小猫在挠你的心脏一样,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了一只耳朵。前面说的什么已经听不清了,只听到一句“给我当个婆娘到不错。”
这下子李静姝的脸红的恨不得滴出血来。“他怎么能这样说……真是羞死人了。”
李静姝彻底地把被子蒙在脑袋上,用两根食指塞住耳朵,不让自己听到接下来的对话。
当晚,江、李二人睡在东屋的广榻上打着呼噜。李静姝才打开耳朵,撤掉被子,睡了过去。低声呢喃了一句“江郎…”。
翌日一早,江河起了床,这李家的大硬木广榻可真硬,硌得自己晚上醒来好几次。
身旁的李若渠打鼾打得跟雷似的,自己昨晚怎么就能睡着?见外面天色已蒙蒙亮,江河推开木门,走到了院子里来。清晨的雾气很大,空气也十分凌冽,江河打了个寒颤。
马厩里的绛云也还在睡觉,江河好奇地走到绛云身旁,自己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马睡觉呢。
这马也真惨,连睡觉都要站着睡,江河轻柔地抚了抚马儿,却不想将绛云给惊醒了。
“你这睡眠也太浅了吧!”
绛云可不管,自己睡的正香呢,就叫这人给自己打断了。虽然这人是自己的主人,也不能做出这么没有道德的事情啊!当即很怒的啼鸣了一声。
这马嘶叫一声也就罢了,竟把左邻右舍的鸡给吵醒了。公鸡微微眯着双眼,暗道今天醒的时间有点早啊。抬头看了看天,嗯好像差不多了,可以叫了!
“咯咯哒!咯咯哒!”
“都怪你这头蠢驴!”
我是马!不是驴!你这头蠢驴!绛云愤怒地看着江河。
“嘿,给你点儿脸了是吧!你难道不想要几匹母马吗?快求求我,我就原谅你。”
绛云听到这话,脸拖得更长了,最后还是蹭了蹭江河,以示和解。
“好,等回到巨平我给你找十个八个绝顶母马!”
绛云兴奋地眯起了眼睛,示意江河可以再多些,自己不怕累。
“嘿!得了便宜你还卖乖!有就不错了,还想要几个?真不怕累死!”
绛云得到江河的包票,自己揭开了拴在柱子上的缰绳,叼在嘴里交给江河。对江河抛了个媚眼,出了马厩。
“现在就回去?你这也太着急了吧!我和他们说句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