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官场。
剩下十多名才俊无心继续参与宴饮,纷纷找了个由头遁走了。
独留一个未被选中的文士自斟自饮。
“你怎么还不走?”周瑞很是不满,毕竟留下来的师兄弟正在酒宴上吟诗畅谈,有一个外人在这里,总有些放不开。
那文士起身道:“太守家中酒太过甘冽,一时忘形,使君勿怪!”
“无妨无妨,你姓甚名谁,可有佳作?”江河看着这个小文士,倒觉得他颇有郭嘉、李白的风骨。
“回禀使君,在下名叫桓琼,会稽人氏,游学至此,见泰山之美而忘形,随盘桓此地。”
“我家师父问你可有佳作!没让你在这聒噪!”一个弟子见这桓琼没有半点谦恭,一边品着杯中之酒,一边摇头晃脑缓缓道出,惹得这个弟子一肚子气。
“佳作倒无,但是却有良谋。”
“大言不惭!方才你答题除了第一题外一道也没有答出,胸无点墨,毫无才学,也没听说过会稽桓氏的名头,想必家室也不甚佳。想必是仗着自己脸皮厚在这里魂些酒肉吃吧!”
“诶,刘沫!不可如此!”江河看不下去了,自己挺欣赏这人风骨,就算毫无才学,自己也不差这一顿酒肉。却惹得自己弟子毫无礼法,不值当。
“你且拿着那一案酒肉回家去吃吧!我和弟子们要开文会,今日不留你了。他日若是想来,再来吧。”
“多谢使君。”这桓琼谢起身过之后。将这桌案连同桌案上的酒肉一起抬了起来,架在肩上扛了出去,大摇大摆地出了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