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山阳郡已经投降于琅琊王,但是公孙冶并没有去山阳前线,而是选择在泰山郡这个山沟沟里待着。
来到了公孙冶门前,江河心里有点打怵。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求他办事,公孙冶表面看起来是个温和可亲的人,做事却雷厉风行,稍不称意就要骂人。
“师父。”江河进去行了一礼。
“啊,是河儿啊。可有什么事情?是读书遇到什么疑惑了吗?”江河尴尬无比,前后两世都没人这个叫过自己。
“师父,徒儿近来忙于政务,无暇读书,来师傅这里是有一事相求的。”
“嗯,你如今替大王牧守一方,忙于政务是好事,可也不要疏于读书了。毕竟天下大理,经书中皆存焉。你本来就是草莽起身,更要读书!”
“师父教训的是。”江河本来就有求于他,一脸谄媚。
“不说这些了,你来我这儿,有什么事情?平日里也没见你来烦我这个老头子。”
“诶,是徒儿做错了,今后我早晚都来您这里请安。如今有个这么个事儿,徒儿有一个好友在莒县被抓,还请师父能搭救一二。”
公孙冶不以为意。“区区小事,你动动手指头不就行了?劳烦我做什么?”
江河走到公孙冶跟前,附在公孙冶耳朵上说了一句。“是因盐商的事情抓紧去的?”
公孙冶听得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不紧不慢地问道:“可是姓徐?”
江河听了摇了摇头。“姓肖,叫肖化。”
“哦,那便没事儿了。你回去吧,三天之内就送回来。”公孙冶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