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价作几何?”
“壮夫,十斛。健妇,五斛。不要老叟,十岁以上男童,三斛半!李相以为如何?”江河本来想用“石”又怕李淳皋那这单位说事,索性直接说做斛了!
“哦?将军所言一斛不就是一石嘛!不如就按石论吧,石乃古制,若以石,则文雅些。”
“斛!就是斛!一石破两斛!李相这可真会砍价。就以斛算!”中国人本来就有故土南离的思想,饥荒稍微好上一点就不会背井离乡,去外地求生。如今每日的难民,还真达不到江河所想的预期。
“好吧,就依将军所言。胤儿自幼好武,我把他留下当做人质,希望将军妥善待之!”
“啥?还让我管饭?”江河大为不悦,却没把这话说出来。只是一脸深沉地把李淳皋送了出去。
营帐外,李淳皋上了马车。李胤骑上了马,跟了上去。
“父亲,我们这是要回清河吗?”
“嗯。”李淳皋挑开了窗帘。
“太好了!我新纳的三……”李胤话没说完,就让他爸李淳皋给打断了。
“你且留在这里做人质,我与江太守说好了,留你在此处,你也该收一收心了。”说完,把马车上的帘子一闭,向着驾驭马车的奴仆说了声:“走吧,回清河!”
李胤,傻傻地骑在马上。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做什么?
我咋回家?
李胤陷入了深深地思考。
“李胤!李公子!我家主公宣你!”
“哦,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