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可是也始终想不来。
有求于自己?要钱还是要粮?要钱,看昨天诸葛泰的模样连三千万钱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根本不可能啊。
要粮?那更不可能了,徐州自古盛产鱼盐,是鱼米之乡。也没受到旱灾的多大影响,就算自己饿死了,他徐州也不缺米啊。
正思索间,江河跟着诸葛泰来到了诸葛泰的营帐。
“师侄,这些人……”
虽然诸葛泰是自己名义上的师叔,也不能不让自己带侍卫吧。但又不能抚了他的面子。
只好让其他侍卫留在帐外,让齐凌跟着自己进去。“师叔,此人乃是我的心腹,让他进去总是可以的吧。”
诸葛泰盯了齐凌良久。“好吧,既然是你的心腹,就让他也进来吧。”
入了营帐,公孙冶居然已经端坐在旁。
“师父!您这是……”
“子岳啊,今日其实是为师招你前来的。坐吧。”
在巨平、泰山的时候公孙冶对自己颇为照顾,听到是公孙冶召唤自己前来,当然得坐下听讲。
“师父,不知你召我前来,所为何事?弟子近日治学不辍,有些疑问。”
“那些文意小事,暂且放在一旁。你已然身为一州刺史,代天子掌兆民,圣人之书虽然不可放下,但也不可困囿于此。”
果然,找自己来定是有大事要同自己讲。
“子岳,我问你,你以为他陈桓的兵马强些,还是元帅的兵马强些?”
“这个嘛……”这叫自己怎么评论。
“无事无事,我只是询问一下,你把内心所想说出即可。这里四下无人,只有咱们四人,你是信不过齐凌,还是信不过你师叔?”
当然是信不过你们这两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了。不过这话江河也只敢想想,毕竟这两人一个是未来的太傅,另一个官居一州刺史,还都是自己长辈。
“那小子就口出狂狈之言,说些自己的见解了。”
“对嘛!就是让你说心里话!”一旁诸葛泰坐在主位上道。
“吾以为,而今天下讨逆军势力极大,伪帝之军必然军心惶恐。莫说军中欲倒戈之将,就是朝廷上的衮衮诸公也多有心属我者。”
听到江河此言,二人相视一笑。这个江河真会避重就轻啊。明明问他的是双方战力问题,他却答非所问,分析了两方的势力。
江河怎么不知两人想要的答案。胜负之数在结果未出来之前怎可预估。
纵使邹楚的军队将近十五万,可是田节的两万铁骑又岂是吃素的。
况且邹楚刚败一阵,胜负还真的说不准。
不过江河还是对邹楚的军队报以信心的。
“师侄,我们和你直说了吧,就算这一阵邹楚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