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赵榷在洛阳城内风评极佳,但是也没人凭空诬陷于他。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个老实人,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挑的了。
这日,赵榷正在府中端坐。持着一杯南方新进的茶水,慢慢饮着,听着立在堂上人的汇报。
“照你说来,这叛军真的只用了两刻钟便攻陷了永乐宫?天子已经被擒拿?”
赵榷狐疑地问道,虽然今天早上起坊间就一直流传这样的传说,但是赵榷怎会轻易相信,就算是今晨执金吾陈藻来找自己细细言说,赵榷也只当这个人的疯病还没好。
“可不是!师父!听说这支叛军正是那江河率领的!你说这支叛军攻占了永乐宫,宫内那么多宫女岂不是都被叛军侮辱了!”谢怀今日还是一身红袍,站在堂上义愤填膺地说道。
“江河?那个讨逆军的兖州刺史?”赵榷若有所思。“对了,他好像还有征东将军的军职。听说好像还是邹楚的结义兄弟。”
“可不是说他这事儿!师父可还记得,去年徒儿旅行齐鲁之间,正赶上那琅琊王起兵夺位!在成县楼头,徒儿与这人交过手!”
“哦………嘶!我想起来了!你是与我说过这事儿!当时你能平安归来,我只道是上帝恩德于我,不让我门绝嗣,没怎么注意这事儿。那时,他在叛军中的位置好像不高吧!”
“正是!实在是昊天上帝保佑!那日我和一个叛军将领战得正欢,人群中突然有人放了暗箭,我回头看去,正是这江河的手下!当时我也不知道那城上另一将领是谁,后来见了叛军首领画像才认他出来!”
“哦?那他当时是什么职位?校尉?那也生得有些快了。”
“师父!你可没猜对!他当时只是个队长!不过管了五十个人罢了!这还不到一年,听说他麾下已有了数万兵马,在叛军中势力极大!还拜了公孙冶为师!”
“公孙冶?嗯,我和他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这江河怎么升得这般快?莫非真的有些本事?”赵榷低头呷了一口茶。“是了,没本事怎么能两刻钟就夺下皇城。”
“若是此人在你面前,你还能认他出来吗?”赵榷直勾勾地盯着谢怀。
把谢怀盯得打了个寒颤。“能!当然能!虽说当日见得急,但是我天生记忆好,若是他在我面前,我一定还记得!”
“那就好!你把这人画与我看,你丹青甚佳,可以画出七八分像吧!”
“嗯嗯,虽不敢说完全相像,但是八九分相似还是可以的。”谢怀说完,让仆役准备四宝,在一旁桌子上画了片刻。
“师父请看!”
“呵呵,我行走江湖时,也学过相面之术。你给我看得明明是个短命鬼!却不想是个大富大贵的命!”
“哦?师父看得出来人是荣华富贵还是寿命早衰?”
“岂止!相面的门道打着呢!这江河的脸不过是中人之态,此人印堂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