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一二,若是遇到了一流的武者,你现在已经倒在当场了”
“啊”谢怀有些气馁,这几日自己可是真的认真研习了的没想到还是遭到了师父的如此评价。
“不过可以看出你是努力了的,习武正要如此劲头你入门较晚,需要勤加锻炼。我再给你校正校正”起身上前,指导谢怀。
“碎刀乃刀法大忌,你现在还是修炼之初,千万不要犯这种错误。你这样攻击敌人,根本没有力度,轻轻一击,敌人没有打伤,你却耗费力气。”
“与敌人交战最重要的就是保存自己的体力,你的刀一旦轻碎起来,不过是花里胡哨,吓唬得了寻常武者。若是遇到稍微通晓武技之人,必会和你久战”
“那样的话,你可就受不了了”
“师父说的是”
就这样,赵榷指导谢怀良久,谢怀脑子灵光、悟性颇高,最讨赵榷的喜。越是教导谢怀,赵榷便越觉得自己后继有人,开始倾囊相授起来。
谢怀听到赵榷居然给自己讲起刀法的精妙之处,立刻来了兴趣,知道师父这是再向自己传授精髓,立刻认真学习起来。
就在二人一来一往,教导学习之时,一个弟子急匆匆地从门外跑来。
“师父师父”
“怎么如此急躁”
“门外来了一员武将。”
“一员武将”赵榷沉下眉头,暗暗思索。“长得什么样子”
“回禀师父,那武将长着一副国字脸,眉毛上扬,颇有些英姿,脸颊有些凹陷,双目有神看盔甲样式,似乎是骑兵将领,大抵大抵是讨逆军那边来的。”
“哦”
通过这几日的免费演出,双方都已经不再恐惧对方,所以这弟子根本没有慌张,只是急忙赶来报信。
“请他进来吧。”赵榷双手负于身后,望着来处。
只见陈到身着一身银亮宝甲,腰悬诸宝环饰之刀,披青云锦绣之袍,戴冲天玄羽之盔,着踏星揽月之靴。亦步亦趋,庄重周全,不卑不亢。
“见过河南尹”陈到朗声道。
“你是何人,我未曾见过你,何以访我”
“末将乃兖州江刺史麾下骑校尉,屯兵孔雀坊,看押罪犯陈桓。”
“既然是江大人麾下的校尉,真是失敬失敬了还请上堂细说”赵榷侧身请陈到入内。
二人见座,谢怀侍立一旁。
“不知将军之陈是陈国之陈还是河内之陈”稍作寒暄,赵榷问道。
“末将没有生于二家之福分,乃是冀州清河人。”这是江河给他安排的身份,他自然也就无法说自己其实是个汝南人了。
“哦那可实在可惜,将军既然不是生于大贵之家,居然身居高位,足见将军战功赫赫老夫也是起于军旅,与将军也算同出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