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我父亲公道!”
“你父亲?你父亲是何人?”
“家父曾任县内小吏,遭了县内县丞的嫉妒,县丞得我母亲得不到,便将我父亲陷害。”
江河问道:“你不是六岁时候就丧了父母吗!能记到现在?”
小五看着江河,一字一句地说道:“父母之丧辱,终身莫敢忘!”
“好!你不过十四五岁!也知道这样的道理!说罢!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一定为你做主。”
小五将事情全盘托出,江河听得真切,内心不由感动。
“你说你家在茌县?”
“嗯嗯。”
“可是泰山茌县?”
“回大人,是的!”
沉思片刻,江河觉得此事大概可以为之。现在州内的簿曹掾史刘胜就曾任茌县县令十余年,在茌县可谓颇负盛名,自己修书一封,让他调查,相信不日就可以水落石出。
安慰好了小五,江河不禁叹息,若是没有那县丞诚心为难,就不会让小五家庭破碎,不到十岁的孩子流落街头。
危害大陈的就是如茌县县丞般的害群之马!大陈的吏治由此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呐!江河打算今秋巡查各郡时候就整顿吏治,让这些不法之徒消停消停,还兖州子民一个安稳。
至于各中章法,江河打算慢慢计划,如今才是七月,距离巡查尚有两个月可以详细规划,一定要重拳出击,把这种吏治不明的状态彻底打掉!
深夜,齐凌策马赶到济阳,来见江河,与之同行的还有十余骑亲卫。
在杨善会收到江河发来的信函,便隐约赶到事情有些不对,不仅立刻将随信传来对陈到的命令及时发布下去。又将此事告诉给了齐凌。
齐凌一听主公在外有可能会有不测,连忙带了十余骑星夜赶往济阳。
济阳离着昌邑有差不多二百五十里陈里,即汉里,约420米。,江河仗着自己马力极佳,又让绛云恣意奔跑,也跑了一个多时辰。
齐凌等众马力虽佳,可是也比不上江河的马,从戌时得到消息,一行人奔袭到后半夜才来到济阳城外,齐凌等众,担心江河有危险,跑得马儿刚一停下,就有不少马匹肌肉抽筋,疼得跪在地上。
见马不可用,齐凌留下一人看好马匹,亲率剩余人等入了济阳县门。值夜的什长听得城外马蹄声渐近,探出头去,见到齐凌。
齐凌弓手出身,目力极佳,见到城墙上有人值夜,便朗声道:“吾乃刺史亲卫,快快开门,放我等入内!”
“有何凭证?”
“凭证在此!”齐凌亮出腰牌示意。让人拿着腰牌放入城上吊下来的篮子内。
值夜什长拿了腰牌,自己观瞧,见上面写着“亲卫都尉齐”。什长一惊,忙朝着城下问道:“可是泰山神射齐凌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