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来到郯县县衙。看了一眼请柬上的地址,没错,就是这里了!
没想到还是郯县的县令,一个县令手里能有多少粮食?江河心里不由得看轻三分。报备门房,还没开始等呢,里面就让大门打开,迎接贵宾到来。
为了怕出笑话,江河赶紧看了一眼请柬:温元拜上,恭请驾临。
温元?温……这个姓倒是不怎么常见的。仔细想了想十四大族中也没姓温的,又仔细想了想兖州、青州、徐州等地似乎都没有姓温的世家,江河也就放下心来。
来了个文士打扮的样子的人,领着数个小厮上前来迎接,江河下车上前。
那文士道:“恭迎刺史驾临,我乃温柳,是温县令之子,特来迎接刺史大人!请刺史大人随我来!。”
随着文士在县衙内三拐两拐来到大堂之上。这一见,江河不由感觉徐州真是富庶之地,真是财大气粗!光是这郯县的县衙修的看起来比泰山郡太守衙门修得都好!
这么大的飞檐伸出去,遮蔽了太阳,若不是这些柱子看上去坚挺,真是飞鸟张翅欲飞之状!
之间一个五十多岁,鬓角染霜的官吏在堂下等候自己。这人身后站了数十官吏,看样子,这人就是郯县县令温元了!
那文士也离得老远就在江河耳边介绍:“刺史大人,这就是小人的父亲,郯县县令。”
江河道了一声知道,快步上前,以示自己年弱,不必长久等候。
温元儿子都和自己差不多大,怎么说也是叔伯辈的人了,怎么敢让他这样久等。
“郯县县令温元,携郯县上下官吏,恭迎刺史大人到访!”言罢,带领郯县官吏俯身行礼。
江河赶紧制止。“不必多礼,不必多礼!翁君,不必如此多礼!江河年弱可担当不起。”
温元在昨日徐家的典礼上就曾窥见过江河相貌,如今一见更是夸赞。“江刺史真是少年英豪!讨逆一战,劳苦功劳,所有功劳都是世人所见!得此高位,实在是众望所归!”
“老朽无德,为官一生,毫无建树,如今见到英雄也难免心生敬仰之心,实是真情流露,刺史勿以为怪!”
“不怪,不怪!外面风大,还是到堂上说话吧!”
到了堂上入座,江河好不容易才说服温元,让他坐在主位之上,自己居于次位。江河练练推辞,温元还是加了几个座位,让江河的一众侍卫也全部入座。
这也让江河感慨不已,这徐州的官邸都这般大吗?一个大堂上居然容得下百人吃饭?
堂上,江河与温元和善交流,发现这温元居然出自辽东,家在辽东也算是富户,小有家产。温家出了温元之后,也在当地算是世家了,经营辽东的铁矿和盐巴,在辽东也算是称得上号的世家了。
如今温元年迈,想着调回辽东,实在不行调回幽州也可。总的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