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确做得不对。又问道:“不知世叔之兄,也就是这背约逃离之人,叫甚名字?”
“夫君!”李静姝拉了江河一把,悄悄道。虽然还未拜堂成亲,可是这一路上二人扮作夫妻,李静姝对着日后的夫妻称呼却早已顺口。
李静姝之意,只是让江河别再揭高鱼江家的伤疤,怎么着人家也是地头蛇!
“诶!”江河正在情急之下,怎会听她的话,激动之时也未说她娘子,只是道:“静姝你别闹!”
又对江樵道:“我也只是有些好奇,若是世叔愿意,还请告知!”
“吾兄……”江樵叹了口气道:“不提也罢!你只消记得,万不可背盟弃约就好!我看你也是个读过书的,日后难免抉择,千万要以你父亲为戒!”
“这个当然,吾省……”江河话说道一半,突然一惊,抬头看向主位上的江樵,江樵一脸欣慰地看着江河,早已是泪流满面。
“世……叔……叔父。”江河愣住了。
“好孩子,可算回家了。”江樵从怀中取出手帕擦拭了一下眼泪。“这两年你为了江家,辛苦了!我都有关注。”
“自从你升任泰山郡守,我便疑惑,你为何还不来认祖归宗。难道还为之前的事情而苦恼吗?江家又岂会因此怪罪你父子?”江樵起身踱步到江河面前。
“升任了刺史,我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后来你打完了仗,我想着你怎么着也得回来了吧!果然今日,让你我叔侄二人相遇!李家的姑娘不错,小时候我还见过呢!可她却把我忘了!也多亏了她我才能分辨出,眼前的正是我的好侄儿啊!”江樵两首把着江河的胳膊,自豪地道。
江河本来还想问江樵为什么能认出了自己,回头看向李静姝,原来他们两个早就认识!
江樵对李静姝道:“怎么不记得你江叔叔吗?小时候我去过你家的!这些年江家势微,你父亲得罪的人我也没法得罪,我让钱三照顾你家,过得还好吗?”
这话不说还好,却听得李若渠火冒三丈,拎起拳头,一手攥住江樵衣领,就要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