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
公孙昂笑着挠了挠头:“古有孟尝,足有三千门客呢!”
“嗯嗯,昂儿说得对。若是真有三千门客,你我父子也就不至于受今日这气了!”
“今日怎么了?父亲又受那李、唐两家的气了?这次又是什么招数?”
“呵呵,这次啊。帝陵!李胤上了折子,斥责唐范身居宰相之职,却不想着为先帝修祠。如今还让先帝还葬在陈留,实在失了臣子典范。”
“然后唐范回应,说自己身为宰相之位,日理万机,实在忙不过来。又说如今宋寇对洛京还虎视眈眈,现在洛阳家里死了人都不敢送到邙山上埋了。更何况是为皇帝修陵寝。”
“这个李胤,实在该死!与唐范唱的一套好双簧,又斥责我们前线打了败仗。”
“还不止,这个李胤搬出了孝道天理来,说皇帝不思为父修陵,让先帝如今葬在陈留的丘茔之中,实在不孝。”
公孙昂道:“臣犹子也,这哪有儿子说父亲给爷爷办丧事,办得不够风光的!”
“他一介臣子,竟敢说这话?”公孙昂颇为不解。
“他李家,是一般的世家吗?满朝文武不都是他李家的党羽?如今邹楚又不在朝中,没了他的震慑,这朝堂之上,也就只有刘氏一族还站在我们这边了。”
公孙冶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文武百官!何德何能!斥责君父不孝!这些人!都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