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那么重要。
只要主公稳妥发展,不出三五年,还用得着看上这一个太傅的位置?申时行对自己势力的未来还是抱以很大信心的。
“多谢太傅,让时行得见国之重宝。”
“就是一块破石头罢了,怎比得上国土宝贵?如今下四分五裂,大家为的就是这样的一块破石头!我恨不得砸了它!”诸葛泰倒是有不同看法。
“冀州有宋仪,长城外有鬼方,益州有韩匡!荆州、扬州的两个王爷又那么不老实!若不一一除去,死了哪有脸面去见恩师?”
“师兄莫要急躁,情况较去年来看已经大有改观了!当年你我生死还是难料,又无兵马。如今虽然也就这一郡之地,却也有统辖万邦之权。总是要慢慢来的。”
“我这也不是急躁!可是宋仪又怎是那可以轻易击湍?真的,邹楚还算是一个可以为国尽忠的,可是他麾下的那些将领,又怎是这么想的?”
“我是怕以后就算下太平了,邹楚麾下的那些将领就在下各地作大了!到时候邹楚也没法子管了!”
“怎么会。况且不还是有江河呢嘛。”
“江河?”诸葛泰看了看申时行,毫不避讳地道。“别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你当年这么提拔他,也没见到有什么好处?”
“不都是相互扶持嘛?没有他,你我还能坐在这里?”公孙冶笑道。“当初先帝把我调离身边,仅仅给了一个空职,若不是江河与邹楚两个辈一同努力,又哪有今?”
“你当他们真缺这样一个人来统领百官?”
“此事不也罢!”
毕竟两人在讨论自己的主公申时行也不好张口。如今两人停下了嘴,让申时行有了插嘴的机会。“不知明日朝会,我可否去一趟?”
“你?去朝会干嘛?这可不是元德年间的朝会了,上下贤良,聚在一起讨论的是治国大事。如今的朝廷,与那街口菜市场无异。各怀鬼胎,相互攻击,谈论的却只是洛阳眼皮子底下的鸡毛蒜皮,你不去也罢。”诸葛泰道。
“也当是见见世面,况且我主另有吩咐让我拜见朝廷上的各位大臣。太尉大人不让我出门,总得让我有个机会,见见朝中的几位大人吧?”
“你要见谁?”
“丞相唐范和御史大夫刘散,总是要见见的。匠作大将刘义和河南尹刘累与主公是老相识,如今在洛阳身居高位,也该拜见一下。此外还有九卿、执金吾等要员,主公命令也要见一面。”
“这些你都不用见!不让你出门就是要让大家不知道江河在关注朝廷!”诸葛泰道。
“师兄,你怎么给申先生下了禁足令?”公孙冶问。
“你莫要管。朝廷的事情,就该自己解决。若是李唐两家知道江河也参与了这件事,我怕他们也会调动起城外的力量。”诸葛泰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