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到乱世里了!”
“哦,对了!也别做土匪了!”
盖上盖子,江河把两个盒子摞在一起,交给了齐凌。“命人在临乐山上,把他们两个厚葬了吧!这两人对我也是不薄,倒是我恩将仇报了。以后若是我成了事,别忘记提醒我去祭拜他们两个。”
齐凌奉命手下两个盒子,下堂去办。
屋内没了人,江河在眼眶里的眼泪才敢流出来。
“王兄弟,九泉之下,好好保重。”
江河想起了攻下成县的当天晚上,自己和王兆坐在城头上,一起畅想着未来的美好。
“不如来我营中吧,这两日你的表现我是看在眼里,兄弟你真是这个”王兆伸出了大拇指。“跟着哥哥混,保你不吃亏,哥哥推你做我营中的屯将!”
“哈哈哈哈,小兄弟不信?我跟刘都尉混了十多年了,跟自己亲哥哥似的!这打下的成县之后部队怎么也得扩充到四五千!”
“我到时候怎么不得扩充几百人的队伍?也混个都尉当当!若是这一路打到洛阳,说不定手上也能有上万兵马!”
是啊,他刘毅是有上万兵马了。
江河怅然若失,这件事情自然是怪不到法正头上,他可不知自己同这临乐山上的土匪度过了一段如何艰难的时光。
望着那两个盒子刚才在的地方,江河有些怅然若失。
前世,江河听到过这样的一句话。“当你熟知的人都渐渐不在人世之时,便是你逐渐成长的开始。”
“是啊。知交半零落。”江河没想到光是死了两个临乐山上的土匪,自己就会如此动容,若是杨善会、公孙冶、李静姝死了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他根本不敢去想。
我会好好守护他们的!江河心道。
在奉高盘桓数日,正是十月十五,下元节当天,江河再次摆下宴席邀请上次的宾客来到自己这里做客。
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
下元节自然该放水灯,会上百余士子,在月下赏月、品茗、赋诗。江河真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毕竟有苏轼跟在身边,自己的诗也就不缺了。
这一晚相与为欢到半夜,苏轼还纵情写下一首下元夜饮赋,挥毫泼墨,让参与的宾客大呼文采当世无双。
江河品着淡酒,倚在柱子上,看着这庭院中的一池寒水,映着月光,竟然有些想念起家中的伊人来。
“得快些了!”江河巴不得新年述职完成之后,便一日回到兖州。
可是事情偏偏就不遂江河的心愿。在十月十七日,队伍刚要上路途径肥城、卢县,前往东郡慰问旱情。
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病倒了。
一病不起,江河昨日还好好的,第二日一早便起不来了,身子一会坠在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