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冀州军就已经很是吃力了。”
“讨逆胜利之后,听说他为了自保,又扩军三万。可他失了魏国,如今只靠着清河郡和安乐郡,很不得刮地三尺。”
“这件事情,怎么不见你上军报?”江河低着头,细细思量。
“这件事本来也就是坊间传闻,捕风捉影的存在。又怎敢上报。而且李淳皋的军队也不在清河。”
“这倒是,李淳皋的军队,应该驻守在井陉口防备宋仪呢。”江河起身来到张立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在河阳驻军,也有一段日子了。有什么心得吗?”
“确实有些心得,这单独领军在外,实在是对我的一大考验。这五千人马,每日操练、防备冀州的流民、镇抚河阳六县实在是个困难的事情。好在袁大人出了后勤物资,还常与我联系,传授我一些御下之术,才让我能带好河阳军。”
“是啊,这五千人都是打乱之后交到你手上的!这些都有的是老兵油子、有的英勇善战、有的刚入军伍,把这五千人掌握住了,可是个难事。”
“不过我也发现了,你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操练好这五千人!河阳军叫到你的手里我很是放心啊!”
“师父!我有个不情之请。”
“哦?说罢!你我关系,有什么事情直接开口!”张立毕竟是江河的亲传徒弟,可不似他人。
“师父,我帐下有个校尉,名唤曹霜。是个将才,他在我帐下效命良久,对师父也是仰慕已久。用师父的话讲,他是师父的粉丝。”
“哦?粉丝?这倒要见上一见。不过也不急。明日我要去安抚灾情,你把手下的四个校尉都带上,让我见见。”江河指着张立说道。
“最近读书了吗?”
“回师父,读了春秋。”
“好,人嘛,不读书不知义。你虽然是个领兵在外的武将,却也不能松懈。所谓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我虽然不奢望你能做到,好歹也要做个识得就中道理的人。不要向我营中的那两个一样,就是个大老粗。”
“哈哈哈哈。”张立自然知道江河说的大老粗是指谁了,就是此时侍立在江河座位身后的两员虎将。“刘兄弟和耿兄弟虽然体型健壮,面相骇人,可却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那是对你!你是什么身份?若你是他俩营下的将士,得恨死他两个了!是不是啊?”江河看着身后的两员虎将道。“体罚士卒、酗酒误事。酗酒也就罢了,还从麾下那里借酒!还不还!”
“瞧主公说得,我铁牛怎是体罚营中将校的人呢?”
“你倒是不怎么体罚营中诸将士,可是你酗酒的毛病确实该好好改改了!还装作我不知道呢?”
“好!主公都开口了,那我以后少喝一点。”刘铁牛右手比划了一下,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缝隙也就一厘米大。
江河也比划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