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他便生了一肚子气!他仗着父亲的阴功,我可不能。咱就是要凭借这满腹文采,自己做官!”公孙昂指着自己并不丰满的肚子道。
那高瘦士子最会讨便宜,与公孙昂勾肩搭背:“好!到时候我给师弟做长史!”
“诶,你项龟山可真不是东西!现在就站队了!”高瘦士子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大家的一致抵制。
“哎哎哎,这可是你们下手慢聊!也没关系,师弟和诸位的关系,都调到师弟府上,为他参赞政务、军机!”
“这可是折煞我了!你们光顾着我了,怎么忽略这掌管一州民政军事大权的师兄弟了!”公孙昂拉着江河,指着他道。
“诶哟哟,是我糊涂了,倒是忘了江兖州也是吾师门下。”那高瘦士子拱手道:“吾姓项名培,字龟山。乃是广陵项氏之后,忝列门墙,忝列门墙了!”
人家有礼,江河自然不能不敬,把公文递给公孙昂,还了一礼,道:“不知是项兄在此,敢问项兄何年何月入于师父门下,也好一序兄弟之序?”
“不敢不敢!师兄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吾敢居刺史之上邪?”项培倒是人精,卖了两句师兄,也和江河拉上了关系。
一众热寒暄罢了,携行赴宴。
公孙冶与诸葛泰已经就位,可却迟迟不见弟子们前来。公孙冶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正与诸葛泰商量着是不是让唐家作祟给拦下了,要去看看。
就见到江河领着一群士子前来。江河见到公孙冶直接跪下道:“弟子江河,叩见师尊。”
项培、公孙昂一见有样学样,带着一众士子咸曰:弟子某某,叩见师尊。
“好!好啊!吾徒,快快请起!莫着了凉!”公孙冶扶起江河,眉眼之间都是满意。身履高位而不忘师恩,难得啊!难得!
公孙冶拉着江河的手道:“兖州可不比洛阳,牧民一方,你也辛苦了!年节前后在洛阳好好养生吧,兖州的事情那个杨善会做得不错!申先生都与我了。”
“弟子谨遵师意。”
“诶,和我还见外?走,赴宴去吧!有好酒!今朝你可得好好作两首诗!”
众人来到堂上又给诸葛泰行礼,序了长幼,纷纷入座。江河自是与他们不同,公孙冶一生收徒良多,江河在里面的排行可是很低,可是江河官位甚高,又得公孙冶的真传,故而坐在了公孙冶的下首,与诸葛泰相对而食。
江河刚刚就坐,公孙冶便吩咐上菜。就听诸葛泰道:“师侄且看看菜品如何?”
听了诸葛泰的话,江河仔细一瞧。这菜品虽然规格很高,颇多珍惜佳品,可是也只算的普通。
“哈哈哈,是不是不如昌邑菜啊?”
江河闻言立刻明白了诸葛泰的意思。“徒儿这就让人从兖州掉几个庖厨来!”
“不急不急!虽然这菜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