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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敢!”刘荡也是血性男儿,听不得江河激他的话。“我自巨平追随主公,别无二心,只想为主公效力!主公之恩远胜朝廷之德,此身仅凭主公驱使!”
众将听闻,也都称是。
“敢问主公,可是朝中诸臣要害主公,才招我等前来?”陈庆问道。
“非也非也!”
“那相必是皇帝不查,听信小人谗言要害主公?”于迢又问道。
“也不是。”江河又摇了摇头,复而又点了点头。
“主公这是何意?”连平时一向稳重的陈到也是怀疑。“主公有话,可以直接说出来,在场之人,皆如同主公器具,任凭驱使。就算是要兴废立之事,我等也紧随其后!前面纵使万丈深渊、无尽火海,我等也甘之如饴啊!”
陈到的话引起的在场一众校尉、副将们的赞许。
江河这才道:“诸将且静,让我慢慢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