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那好吧,我便写下这禅位书,也不需要让皇帝见了,直接昭告天下就是。今晚直接把他接到我家里住着吧!”
“你倒是念师生旧情!”
“哪来的什么旧情?可惜了,若是幼帝没死,我可能还真的要与我那徒儿争一争,如今我也犯不着为这个都不认识我的徒弟,去得罪另一个如日中天的徒弟了!”
“哈!我就知道,你也憋着一股气!”诸葛泰仰头大笑道:“这我就舒坦了!早早让江河主持完禅位的事情,也让我这老骨头歇歇,这一年来真是苦了我了!”
“谁说不是,我这老骨头可不能再批一年奏折了,这事儿,还是交给年轻人吧!”
公孙昂道:“我也是年轻人啊!”
“放心放心,你大哥可不会忘了你,到时候记得带上你弟弟。”诸葛泰道。诸葛泰晚来得子,江河与其并不熟稔。
李唐两家叛乱,牵涉到了太多职位,朝堂之上连坐了数百官吏。但是朝廷也无暇处理这事,毕竟新皇登基比这事情重要多了。
江河以为择日不如撞日,随便在旬内挑了一个黄道吉日,便打算让庐山王登极。可就在这个时候,江河军中将校却找到了江河。
“主公,庐山王说想要见您。”
“见我?好吧,是该见上一见,”自从江河承担了防守洛阳的重任之后,两人还真没见过几次。
既然是皇上“召见”,江河当然不敢“怠慢”,顺便也看看这个陈渊近况。
江河带着亲卫,直接入了洛阳城,来到王府上。
王府上下的仆人们都候在王府门口,任总统在王府门口伸长了脖子,等着江河。
“诶唷!见过柱国!”任慕离得老远见到江河乘马而来,便立刻跑到江河马下,跪在地上,恨不得把身体埋在地里,朝着江河高高地唱了一个诺。
“这不是任总统吗?”
“柱国可羞杀我也!在您面前,还哪敢称什么总统啊?”任慕一挑大拇哥道:“谁不知道啊,如今大陈的天下,都是您来总统啊!”
“呵呵,怪不得任总统能当上总统!以后等皇上入了宫,您也是宫里宦官之首啊,可要好好辅佐好皇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奴啊,就是大人手底下一只小蚂蚁,能不听您的话吗?”
“听我的话?什么意思,我不懂啊!”
“诶唷诶唷!柱国大人心底里跟明镜儿似的,如何能不知道老奴的意思?以后老奴还得多多仰仗大人呐!听说您府上养了许多义子?”
“我确实不懂你的意思。不过我的确受了些义子,不知任总统突然问起,这是何意?”
“嗨!老奴的意思,大人您不也清楚吗?我……”
“诶诶诶!且慢!”江河立刻拦道:“我收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