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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这是怎地了?可是诸将不和?坏了父亲大的事?”杨禁见父亲仰面长天,喟然长叹。心下一紧……
“禁儿,此间事,已不可为。你快从南方绕到,回到弘农再做打算。我毕竟身兼职责,不能轻退。我只求我杨氏先祖不断血食,你快些走吧!”说罢,杨匡失神离开。
“父亲!父亲!”杨禁听杨匡的话不由愣住,片刻之后才缓过神来,一路追了上去,一直追到杨匡下榻营帐,才追上杨匡。
“父亲,此间事情既然不可为之,那就快率弘农军离去,些许虚名不要记挂在心!只要弘农在手,父亲也是一方诸侯,总可以东山再起!”
杨匡听闻,摇了摇头。“宋仪凶险,依我看来天下无人能挡,营中已然涣散,你若此时不去,也逃不走了!”
“父亲!既然那宋仪用计凶险,估计早就设下了天罗地网,孩儿还如何逃脱?既然走都无法走了,孩儿便与父亲与那宋仪会上一会!”
“你真糊涂啊!”杨匡苦着脸道。“小时候就该顺你的意思,不让你读书,如今文采不修,这一身脾气倒是练得这么臭!”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战场之上,刀兵无眼,可是会要人命的!”
“父亲,孩儿不怕,孩儿只怕被天下群雄嘲笑!既然父亲都敢英勇就义,为何还要让儿子来背这骂名呢?大不了一死,有何惧之?”
“禁儿……”
“父亲……”
两人相拥,泪洒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