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小儿,也敢学大人一般妄论军政!”
“你难道不知,这军中之事绝无小事。去进攻宋仪中军?”汤柄冷笑一声。“哪有那么容易?你当宋仪在鸿门驻军只是为了断了我军东去之路吗?”
“我问你,若是鸿门宋军闻说我军与其中军交战,岂能不派兵支援?到时候被敌军夹击合围,我军连逃都不得逃了!”
汤柄语气咄咄逼人,甚至一些将领也看不下去了,开始为杨禁说话。
杨禁一扫众人,却道:“只需遣一彪人马,拖住敌军便是!反正前去攻打长安的宋军此时必然已经来不及回军,只需拖住鸿门一军,便可以集中精力进攻宋仪!”
“呵呵!说得容易!鸿门宋军的将领可是荀明!若想击破敌军中军,生擒宋仪起码也要拖延鸿门宋军一个时辰!没有两万精兵,怎么可能?”
“可若要是分去两万精兵,靠着剩下的三万老幼残卒,怕是杨盟主不被宋仪擒获,就已经是天大幸事了!”
“所以,这分明是宋仪布下的迷魂阵罢了!也就只有你这般心性未定的小子,才会上当!”
杨禁闻言,便从他的话语当中嗅出了一丝怪异,却并不在意。上前道:“何须两万人马?我只要两千人马!就能拖延住荀明!”
“好大的口气!”汤柄又是一阵嘲笑。“你敢立下军令状吗?”
“有何不……”杨禁刚要一口应下,边听身后一道雄浑声音传来,不是杨匡还是何人?
“禁儿入帐,不过是来参闻军务,可领不了军!”杨匡当然知道这汤柄暗地里向着宋仪,他之前在营中说得那一番话,其实就是在说汤柄。
如今见他要引自己孩儿前去送死,他当然要加以阻拦。
汤柄眼见计划将要成功,却不想半路杀出来个杨匡,心里甚是不喜。
却没想到杨禁却是反驳了过去。“父亲,孩儿也是熟悉军旅的。我的军职也是靠着战功一点一点累积下来的,孩儿麾下只有五百亲卫,还请父亲拨付一千五百人马!”
“你……”杨匡看向杨禁,使了无数个眼神,可杨禁依旧站立如旧,作请命之状。
“父亲,还请让孩儿代为阻击!”
“父亲,还请……”
“罢了罢了。”杨匡知道他拗不过儿子的意,今日的情形怕是不答应也不行了。
只要能擒下宋仪,只要能擒下宋仪……杨匡心思翻腾,把那原本就低的可怜的概率无限放大。
一定能行!
“父亲!”
“好吧,着你去领两千人马,阻击荀明一部。务必尽力拖延,不得有误!”
这话落在了汤柄耳中,自然是心底大笑不止。这样一来,主公入驻关中之事变便稳妥了!
且不说宋仪不光计谋超群,他训兵之法也极为严苛,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