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计策!”江河闻言,马上察觉出了这计策的好处来。“可是若依此计,我还得在太原留守月余,恐洛阳有变啊。”
“主公是怕洛阳世族们造反吗?”
“当然不是,世家我还没放在眼里。就算让他们夺了洛阳,我是时候想取便可以取回来。他们虽然在背地里搞些动作。其实是最不敢忤逆我的人。”
“我怕的,是关中的宋仪。他如今也该占完了关郑若是让他知道我不在洛阳,恐怕便会率兵攻来。”
“我怕到时候得了冀州,却失了洛阳。洛阳失凉也没什么,就怕皇帝落在他的手里,我再成了反贼!”
法正闻言,微微抚起羽扇,道:“主公大可不必担忧。区区宋仪,怎能为主公添忧?”
“法正东进,只有三条道路。南边弘农太守杨禁,他虽然兵马最少,却与宋仪有杀父之仇,又有潼关把守。坚持数月,不成问题!”
“而中路,便是顺河水而下,直袭洛阳。这一路也不必惊慌,宋仪等众窃居关中,无有舟船,何况河水湍急,怎容他顺水而渡。”
“至于北路,便是横渡黄河,攻占河东,再南渡黄河,进取洛阳。这一路仅有河东太守把控,是最薄弱的一路。宋仪若要进攻洛阳,也定然会走此路!”
江河深以为然,看向法正,让他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