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唉!还好下官记忆过人,再写一份就是。就是齐校尉回去之后,不要透露刚才去了什么地方,我怕主公有所察觉。”
“好好好!只要能解了主公心病,某全都依你!”齐凌刚要离开,转身问道:“你到底要用何计?还要激主公吗?”
“自然不必,只要主公见了我的辞官文书,必定二话不就得起来。”
“起来?”
齐凌一头雾水回到官邸,四下不见主公人影,便脱了甲胄,放下兵械。
问了问院内卫士才知主公回来之后就倒在屋中,至今也没有起来。齐凌闻言,进入屋中,只见江河躺在榻上,一脸将死之像,差点吓了齐凌一跳。
“是伯翼啊,方才去做什么了?”
“额……去城外军营看了看。”齐凌见江河躺在榻上,面无血色,伸手一探,额头滚烫。
“竟然病得这么快?”齐凌见状,更是不敢离开江河身旁。自己亲自为江河煎了两副药,一直侍卫在旁,不敢轻离。
未过多久,便有一员吏登门拜访。江河闻言,还以为是并州政务有什么急事,便让那吏进来。
吏进来之后,呈上一封书信。齐凌不需观瞧,便知是法正用计,在一旁悄悄观察。
江河接过信件,一看封面上几个大字,立刻从榻上坐起,连忙打开封皮,阅读信件。
须臾,就从榻上跳起,两脚深入鞋中,还未踩实,便急匆匆要走。
好在齐凌有心理准备,连忙拦住江河。“主公,您这是所为何事?您不还在生病吗,不可轻易下榻。”
“我有什么病?”江河一反之前病态。齐凌伸手探去,原来的滚烫竟然半分也无。
齐凌心下嘀咕不已,主公这病真是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这一份辞官文书真神了!比张先生给的伤寒房子还管用!”齐凌不住赞叹。
江河刚要动身离开,听到齐凌这话,回身凝目问道:“你怎知是辞官文书?”
“啊……”齐凌闻言尴尬不已。
“好你个齐伯翼!与法正合起伙来坑我!”江河一见齐凌表情,便知道来龙去脉,当即脱下一双鞋子丢向齐凌。齐凌哪里肯让他打,便立刻躲开。
“还敢躲?”江河见状,又是一鞋打去。
良久……
脸上鼻青脸肿的齐凌恭敬地给江河递过一双鞋子。
“你们的心意我知道了,看来这计我是不用不行了。古往今来,那个帝王还能被臣子胁迫?”江河苦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