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二人自城门走后,那守门的兵长便召集了守城兵丁,那人就是海捕文书上的逃犯,便要命两个兵丁暗中跟随,勿要打草惊蛇。
最先发现徐为的兵丁有些不悦,这功劳本是他的,如今这兵长从那商人处拿了一块金饼,竟然还要害他。
兵长瞧出来他的不悦,上去就是一记暴栗,骂道:“你这蠢货,别看我们这里十多个人,那逃犯腰间可是悬着剑的,那商饶商队里也有那么多的随行商人和力夫,上去硬碰硬不得伤亡几个弟兄?”
“更何况你以为这逃犯的赏金是多少?”
“不是十金吗?”那兵丁指着贴在城门上的海捕文书问道。
“傻瓜!扁担倒了不知是个一字!那是十字吗?那是百字!什么十金?那是百金!你让那宣读文书的文吏给骗了!”兵长大骂道。
“咱们在城门抓住了他,得的无非是经过这些文吏层层盘剥得到的十金罢了!咱们兄弟这么多人,十金分下去,一人连一金都分不到!”
“那大哥的意思是?”
“嘿嘿!”那兵长拍了拍兵丁的肩膀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姐夫乃是彭城国国相………”
“什么!大哥原来你有这层关系!”周围兵丁一阵欢呼,跟着关系户还怕升不了官?等这兵长升上去了,这位置咱是不是也可以做一做!
“想什么呢!我姐夫是国相家中管家……”
“那也不错啊!和国相走的近啊!早晚可以升上一升!”
“我话还没完呢!我姐夫是国相大人管家的妹夫。”
“嗨!我还以为什么关系呢!”一众兵丁大为失望。
“我这也算是和国相大人有这么一层关系,等查出来他们下榻在哪家客栈,咱们把这件事层层上报,不就能拿到全额的赏金了吗?十金拿不到,二十金,三十金总是可以的吧!况且又不用咱们出力,国相大人知道消息定然是派遣精锐去捉拿,咱们就守在这里,等着金子上门!”
一众兵丁这才领悟了兵长的计策,无不伸出大拇指,夸赞他简直是在世管仲!
“哪里哪里!”兵长点了那最先发现徐为的兵丁。“你和王二去紧紧跟着,要是走丢了。我不杀了你,兄弟们也得拔了你的皮。找到他们落脚的地方快来报我!”
两名兵丁听了号令,赶紧跟上已经走远的商队。好在张英商队里还有着随行商人和数辆马车、驮马,走不快。
没过多久,那前去探查的两名兵丁就回到城门报告了徐为一行下榻的客栈。兵长听候立刻去了姐夫家中,让姐姐去找姐夫把这件事报给管家,再让管家报给国相。
这样兜兜转转,过了足足两个时辰,国相才知晓此事。
“好啊!我正愁没有东西孝敬徐家,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过来,可不能怪我了!彭城国相虽然与徐为有些官场私交,但既然走上了这条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