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江河端居上位,把今日的事情告诉在场的将校。在场将校听闻,也知这李淳皋必然是要用计,都非常谨慎。
倒是张涉上前言道:“柱国,既然李淳皋移兵向南,下官愿为柱国取来贝丘!”
“贝丘?”江河闻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制止了张涉。“贝丘我另有打算,卿若是想战,可往恒山去。我听李氏的门生故吏对我们占据冀州很是不满,在那里已经是暗流涌动了。”
见张涉进言受阻,姜慈嘲讽道:“不过是个校尉,便什么功劳都想沾一沾。口气比谁都大,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张涉不与姜慈一般计较,只是退回一旁。而姜慈见张涉如此,更是语气逼壤:“张校尉之前的口若悬河去了哪里?莫不是也知道礼义廉耻,懂得夹尾巴做人了?”
“你!”张涉虽然气氛,可正如姜慈所言,他并不占理,当初所言李淳皋有盟友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来,他之前所言,自然是被营中将校当成了笑话。
“姜慈!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言语?”原是幽州刺史诸葛泰站了出来。作为营中地位仅次于江河的存在,诸葛泰的人情,姜慈还是要给一些的。姜慈连忙赔罪,自己是被这爱大话的张涉气到,这才口不择言。
江河看着姜慈这个模样,笑道:“我看这贝丘,就由姜将军走一趟吧!也能让我等清净一二。”
姜慈闻言,以为战功到手,当即谢过江河,带领万余青州兵往南去取贝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