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得好苦!”陈渊在江河面前没有一点皇帝架子。
陈渊也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咳嗽了一声,端正起来态度,正色道:“你们都退下,我与柱国有国事相商。”
一众宦官、宫女闻声告退,只剩下了陈渊、江河与任慕三人。
不用陈渊吩咐,任慕便为江河取来席子。陈渊见了,连忙道不用。“我寝宫内新添了一套胡桌胡椅,子岳甲胄在身,怎能坐跪得下去!”
罢,与江河入了后面的寝宫之内。这个寝宫,江河之前也只来过两次。第一次是来搜陈桓下落,第二次是公孙冶让他来见见幼帝的尸体,这是第三次。
“这胡桌胡椅,还是在你家的商号卖的,还真不便宜!”陈渊坐下就开始埋怨。
可是江河甲胄在身毕竟还是不方便,刚聊了两句,便不得不尴尬道:“还请子回让我卸甲相谈,如此真是太拘束了。”
“我来为你卸甲!”陈渊看着江河一身铠甲眼睛冒光道。
江河连称不必,自己来就好!
陈渊有些落寞。“子岳这身铠甲,当是下最好的甲胄了吧!”
闻言,江河到有些错愕。“也许是吧,子回喜欢这个?”
陈渊有些不喜,道:“没什么,只是问问。”
就这一句话险些让建个号笑出声来,这个陈渊未免也太傲娇了吧!应该是皇帝当习惯了,喜欢什么总不爱出来。“我哪里还有几套铠甲,回头都送到宫里来,让你挑挑!”
“真的?”
“真的!”
江河换好铠甲回到室中,穿了一身通体素白的常服。江河刚入室内,陈渊就追问道:“子岳,快与我讲讲战事!”
联合前面陈渊对自己的铠甲无比眼红,江河几乎可以推断,自己眼前是一个“明武宗”啊。
不对啊!你庐山王之前不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君子吗?
江河不知道的是,陈渊所结交的那些文人都是边塞世家出身,很多都见过鬼方人。有的文士甚至可以开三石弓。可陈渊自幼体弱,更生在帝王之家,只能听些边塞之事,解解馋罢了。
可那些文士,终归到底还是文士,毕竟没上过战场。而陈渊眼前,正好有一个刚下沙场的战将,如何不喜?
江河捋了捋思路,便直接从高潮讲起,把自己出征以来指挥的几场得过去的战斗描述出来。江河毕竟也是看过四大名着的人,稍加描述就让陈渊听得忘乎所以,一直到江河腹中饥饿,才勉强停下。
听了江河独自饿的咕咕叫,陈渊也感觉有些饥饿。连忙让人准备膳食。
吃了饭,陈渊更是没放过江河,把他拉到室内,从后勤补给到基层配置。从一个帐篷住几个士兵到战役的前期准备,硬生生问了个遍。
搞得江河还以为他明就要上战场一样。江河虽然乐于有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