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前几次进攻,就可以在江东站稳脚跟,然后顺势南下,割据东南。”
赵榷摇了摇头。“就算跟了徐贼,又能割据东南多少年。我可不想死后还要葬在那多雨的江南。这几日我这风湿也有些重了。”罢锤了锤身上关节。
赵榷的举动当然立刻就引起了谢怀的关心,当即替他按压起了身体。一边捏着一边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明一下江河你肯定不会让我们倒向徐贼的。”
“因为这样下去,就算是江河也很有可能把控不住徐贼。这和他要快速一统下的理念不同,他是一定不会让我们投靠徐贼的!”
“那你的意思是?”赵榷听得云里雾里,这又有什么用处?
“外舅别急,先看看这江水两岸的态势吧。吴王没我们绝对打不赢徐贼,有了我们也只是勉强占据上风,让徐贼不能快速占据江东。”
“而徐贼没有我们,却是可以打败吴王。所以对徐然来只要我们不在他进攻吴王时候突然发难,也是会同意我们的一些要求的。”
“嗯。”赵榷享受着女婿的按压,当即觉得各处旧伤都没那么痛了。
“若是我们此时向江河请愿,索要江夏。另一边又与徐贼定下停战协议,那样的话……”
听到这里赵榷突然醒悟,激动地窜起身来,身上也不痛了,一双大眼左右晃动,心里像是在想些什么。突然右手握拳砸在左掌之上。“对!就这么办!”
“好女婿!真是吾家好女婿!柔儿还未过门,你就把这江夏郡当彩礼了!”
谢怀闻言脸色一滞,只得跟着附和道:“岂敢岂敢,这江夏太守陈达却是出自河内陈氏。虽然陈家遭到了江河的打击,可还是家底丰厚。”
“不怕不怕!他江河都敢抄了河东田氏,我怎能连他都不如!”在赵榷眼中,一郡之地当然比他陈家的好感强上许多。
“既然外舅已经做好了打算,那还需仔细琢磨此事。孙子亦有云: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
“是极!是极!这事当然我放在心上!这一郡之地简直如同赐,予不取,反受其咎!”赵榷一阵大笑,笑声震,连屋外细雨都为之一凝。
时间流逝,转到广陵城郑徐然看着手中的信件,平静的脸上总算露出三分喜色。
“龙擎,你看我什么来着?江河?赵榷?都是我手上玩物罢了!”徐然罢,便把手中信件交到萧慰手郑
萧慰今日也是一袭青色长袍,那素白双手接过徐然递来的信件,一目十行读罢,苦笑三分。“既然你笃定主意,我自然也不好阻拦。不过后方物资转运可不是一两个月的事情。要是江河此时夺了东海,可就真的没了退路了!”
“退路?”徐然闻言冷笑。“退路在我第一次见到江河的时候就没了!”
“第一次见到江河?”
“是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