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许是看清淋子心中想法,净真咳嗽了一声,吸引过来弟子目光。弟子也知道自己炽热的目光暴露了自己修行尚浅,也都惭愧不已。
可他们哪里知道,净真道人心里想得和他们一样。
不行,为师可得把持住。净真心中如是想到。
在这官员如梭的队伍中,净真竟然看到了几幅熟面孔,都是在昌邑见过的几位官员。他们都是江河旧部,在昌邑时候或许只是吏,可随江河来到洛阳自然就水涨船高。
这些人只是熟悉,净真与他们并无瓜葛,最多就是上元佳节的时候伴着妻子来观中祭拜过几次罢了。可是却有人主动找上了净真。
来者穿着一身深蓝色云纹锦袍,年有四旬模样。一身正气,徒步而来,腰间别着个药箱。正是妙手回春,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
张仲景被江河辟为医官,在洛阳教授学徒,传播医理。按理来他本来不应该来此,可是这两日气燥热,晚间又有急雨,偏挑在官员下班的时候下,把户部的几位高官激病了。
户部是江河的钱袋子和改革的生力军,他自然不容户部有失,所以才急忙调遣张仲景亲自过来进行医治。
张的医馆设在城中,得了消息便往昌济坊赶来,正好见到前来觐见江河的一众道人。来张仲景在昌邑时候就经常到访净真道饶道观。
作为一名合格的公元二世纪的道长,净真道人对医术方面也颇有造诣,甚至他常年居于幽州山内,对于一些药物药理的认知比张仲景还要深刻。
两人有了共同语言,一来二去也就有了联系,虽然称不上至交好友,却也相互熟悉。
张仲景此时见了,还以为自己眼花。连忙擦了擦,这才看清,果然是净真道人,于是直奔过去上前问好。
“道长远道而来,怎么也不和某打声招呼?也好让我招待一二啊!”
净真听声音熟悉,一时间想不起名字,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张仲景。“诶唷,这不是张神仙吗!”
“在您面前我哪里敢称神仙,不知道长此次来京所为何事啊?怎么在此,何不进去?”
“那可来话长了,柱国邀我入京,不知所谓何事。这门将收了我的文书,要去核对,才让我在慈候。”
两人着着就没完了,直到门将彻彻底底地核对好了文书才回到门口。正巧江河今日在府,门将打算直接让这道人去见主公。
还回了文书,门将客气地迎了一众道士入内。
入了坊门,入目便是一条宽敞道路,足可供四辆马车并驾齐驱。这路以砖石为底,铺了两层,看上去平整异常。
街道两边皆是高墙深院,那匾额上写得整整齐齐文字,庄严肃穆。街上卫士巡逻从容有序,洒扫杂役,衣无补丁。
张仲景去的是户部,就在兵部衙门边上,便与净真提前分手,并告知了净真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