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奇袭王都和重要城池,打击敌军信心,再半路击之。如此可获全功!”
“先屠其城,再亡其国?”张立想了想。“不错!如此行事倒也妥帖,大不了留下夷民殿后,我军还可无伤而返!”
“好!就这么定了!”
张立拍下板来,当晚把作战思想写成报告,整夜没有合眼,总算是完成了。临着太阳升起,就乘马驰入行宫,送上作战报告。
江河也刚醒,面见了张立。
“这么急匆匆的,可是部队哗变了?”
“不是不是,部队皆是老卒岂会炸营?是徒儿写好了此战的作战报告,特来交给师父。”
还以为是军中有变的江河松了口气,十年征战,江河遇到过不少炸营情况。每次都差点让他身死道消,怎能不让他胆战心惊?
接过作战计划,江河一目十行看完,看完之后深深点了点头。“不错!这才像个样子!”
旋即又摇头道:“这点子虽好,怕不是你想出来的吧?”
“师父好眼力,是徒儿麾下一个副将,名叫崔岂的,相州人氏,是徒儿当年镇守冀州时候所得的一员将领。”
“那就好好待他!”江河无意和徒弟抢人才,而且这崔岂也没什么让江河看得上的地方。“这招虽然看似没有风险,其实是把关键转移到了,菊池彦的身上。”
“无论是要调用狗奴国的军队,还是征集当地夷民,还是最后架空狗奴国的计划,菊池彦都成了重中之重。你想好了?”
“虽然他眼下看起来颇有投效之心,我总觉得这样的大事,不好太多依仗外人!”
江河点到为止,不再示意。“我把先锋官的位置交给你,可不是让你非要学常遇春——当上先锋抢了主将的功。”
“这样吧,我把江洪留给你,有了他的三千精骑,你在正面战场上,也能有些作为。”思虑半晌,江河还是怕张立出什么问题。
“别!师父!菊池彦和我说了,大岛之上山林遍布,跑不起来马的。还有那江洪……徒儿实在不愿与他为伍。”
见徒弟如此不待见江洪,江河也有些始料未及。“怎么?外面有江洪什么不好的传闻吗?”
“嗨!哪里是不好的传闻,简直臭到家了!”张立道:“师父,自从灭李淳皋那一役之后,江洪就一直夸耀自己舍生忘死,坚持一线的功劳。”
“不仅如此,我可听说了,他在伐吴、灭蜀两仗里抢了别人不少功劳!”
“捕风捉影的事情,不要乱说。我都几年没升他官了?”
“还不是升无可升?”张立道:“反正我可不要这样的搭档!”
“那我把齐凌留给你?”
“这个倒是可……”
以字还没说出来,就遭了江河一计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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