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会,袁尚书、郭尚书、黄博士、王参军的夫人都在。”管家忙不迭地说,又怕汪大渊不知在哪,于是稍退着半步引路而去。
有着管家引路,汪大渊这才没有迷路,走过三重院落,又在水桥之上折过几个来回,才来到后院。
几位夫人,正在亭中谈笑,见有人来了,尽皆去看,众人未曾见过汪大渊,还问汪夫人可是来了亲戚,用不用回避。
可汪夫人一见丈夫,已经愣住,哪里回得了话,等汪大渊近了,上前叫了句娘子,众人才知道这就是常年在外的海船大使汪大人了。
“怎么回来也不捎封信!”汪夫人隐藏眼底热切,故作姿态。
“哈哈哈,本以为能几日便道,无需行人,哪里想到秋雨连绵,把我困在楚州。”又看向诸位夫人,一一见礼。
“既然妹妹这里久别重逢,我们也就不打扰了。”袁尚书的夫人李氏提了一嘴,几位夫人都是点头答应,由侍女搀扶起来,道了个万福。不知是各回各家,还是又寻了处僻静地方,消磨时光。
几位贵妇不谈,这里郎情妾意,也腻味死人。
直到二人缠绵过后,汪大渊才想起来自己儿子。
“对了夫人!禁儿呢?”汪大渊猛地一拍脑袋:“这次回来述职,恐怕待不了几日。本来是想夸耀些功勋,让你们过得好些。”
“如今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这次回来,正好把禁儿的学业抓抓!”
汪夫人听了话,想起自己那个儿子来,又生气道:“你那儿子,可真像你,整日不学无术,先生让背的,吭哧吭哧,一句也背不出!他可没你这好命,你回来,可定要给他寻个好先生。”
“好先生?”汪大渊听了不喜:“那私塾里能教出来什么好东西?我打算让他去大学里读读。苏先生的洛阳大学去不了,也要去昌邑大学。”
“你疯啦,禁儿才七岁,你就让他住到外边?”汪夫人置气道,把头扭到一边,不愿去看丈夫。
“七岁?七岁怎了?大学里有名师相授,也有良友结交。你以为那大学是想去就能去的?”汪大渊不以为意。“况且我七岁的时候,都……”
话说到一半,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汪夫人听着起了兴致,急忙追问:“你七岁时怎地了?你可从来未与我讲过你之前的事情。”
“不说了不说了!不说也罢!我饿了,快准备饭食!”
“哼,不说也好,我耳根子清净!”汪夫人哼了一声,起身来到外边,指使侍女去传餐食,倒也脚步迅捷。
等到饭菜上齐,汪大渊不住抱怨:“这一路赶过来,可把我累瘦了。等明日到吏部报道,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面圣。”
“怎么?这么急着走?”汪夫人听了,埋怨道。
“别埋怨了,这次只有两个月假,要是回去完了,赶上了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