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寻花略一思索,回答道:“应该是武道之极吧。”
宇文宏轻摇折扇,又问:“何谓武道之极?”
“自然是太极!”燕寻花脱口而出,随即表情便黯淡了下来:“可惜,太极已经不存在了……”
宇文宏慷慨道:“那便请燕公子看一出武道之戏,燕公子可要好好地记下来啊!”
“什么?”
宇文宏大笑一声,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眼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快感。在他看来,文武之间,文是谋略,武乃是达成这种谋略的手段,主次有分,就如同一场戏一般。
戏中演的,是一人杀一人,戏外谋的,是一家代一家。
他看着燕寻花,一字一句地说道:“无色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