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逍遥堂,定是有备而来,垂死挣扎,不过徒劳,但逍遥堂绝不能就此轻易覆灭,因此,必须留下火种。
魏安说罢,死死地盯着孔温,他知道,自己这位小兄弟定然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孔温没有直接回答,只觉得眼眶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下,流至唇边,又涩又咸。
魏安露出决绝的笑容,嘱咐他们躲好,随后便转过身,面向着那熊熊而起的火光,握紧了手中剑。
他仰面将那葫芦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呸”了一声,笑骂道,真苦。
孔温在那一刻终于撕肝裂胆地哭了出来。
魏安学着那天孔温的口吻,问道,你这般伤心,可是还未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不。”
那时,孔温声音哽咽,却回答的果断、冰冷。
“我早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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