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而言,他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魔力,能够让她快速的平静下来。
铃儿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又忍不住蹭了蹭,终于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不多时,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听着她的呼吸声渐渐地变得平稳,叶骏温柔的勾起了唇畔。
他轻轻地垂眸,认真的看着怀里的丫头。
“铃儿!”同样忙碌了一一夜的勾榕榕终于发现了一项重要的线索,她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府衙,冲进了停尸房,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铃儿,只是不等她将后半句话完,便察觉到了一道格外凌厉的视线。
叶骏的眼神很是凌厉,漆黑的瞳孔带着浓烈的警告。
勾榕榕也不知道自己堂堂一个刑部捕头,怎么会被那样的眼神震慑住,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更加吵闹的声音。
对于她的识趣,叶骏微微挑起了眉梢。
然后抱紧了怀里的丫头,一步一步四平八稳的走出了府衙。
侧门附近,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铃儿这一觉睡得很沉,毕竟精神高度紧张了一一夜。
所以好不容易松懈了下来,她便纵着自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骏特意吩咐客栈的厨房,在炉子上常备一些红豆粥,以便不时之需。
边的鱼肚白,渐渐地被湛蓝色所取代。
一轮暖阳缓缓地从瘦西湖附近升了起来。
温暖的阳光洒在了扬州城的每一寸土地上,将整个城照耀的温暖如春。
街头巷尾,人们都在为了自己的生计忙碌着。
叫卖吆喝的摊贩,行色匆匆的行人们。
搀扶着年迈母亲的少年,陪伴着有孕妻子的中年。
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路上少了很多聚在一起蹴鞠的孩童。
“诶?张三家的,你听了吗?那城东的宅子不干净呢!”
“可不是吗!”正在摆弄自己货品的妇人脸上满是惊惧,“咱们扬州城,都多久没有出现这样的案子了?”
“你听了没?那宅子里面藏着好几具尸体呢好像都是没长大的女娃子呢!”
“真是作孽哦!”
“我要是生了个女儿,怕是做梦都要笑醒啊”生了两个子的妇人惆怅的感叹着。
“哎,都是可怜的娃儿哦我家的那个叔子的同窗的堂兄不就在府衙当差嘛?平常能喝一坛子酒的人呢,昨儿个硬是一滴酒都没沾,那眼睛红的哟……”
“莫不是被那些娃儿的尸体吓的丢了魂儿?”
“不是的哟!听是亲眼瞧见了那些孩子的白骨,给气的……那家两年前有个闺女不是溺水死了吗?”
“哎,怕是触景生情了哦”
扬州的百姓大多淳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