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位置,她尝试了好几次,终究都失败了。
“这一具尸首的腕骨碎了。”蒋寒烟认真的查看着那处骨头,随后微微蹙起了眉头。
“可是她们不都是被人掐死的吗?”
“比起另外的四具尸体,这一具尸体的年纪要大一些。”蒋寒烟认真的比对着死者的牙齿,微微蹙眉,“从牙齿的痕迹来看,我们之前推测的结果也没错,这具尸体的年纪在三周岁左右。”
“既然死者已经掐死了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弄碎她的腕骨呢?”铃儿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眼底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对于这一点,蒋寒烟也心存疑惑。
“从腕骨碎裂的痕迹来看,死者当时遭受着极大地痛苦。”蒋寒烟微微垂眸,在眼底落下了一片扇形的阴影,“凶手应该对死者恨之入骨?”
“其他的四具尸体,双手的腕骨都没有碎。”
铃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将其他的尸体的腕骨都看了一遍。
发现唯有这一具尸体,有些奇怪。
“师父,除了这一具尸体之外,其他的四具尸体,年纪都在三到五个月之间。”铃儿想了想,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我有点不太理解凶手为什么要对付这个已经三岁的女童?”
所以想要杀她的话,应该早就动手了。
“这的确是个重要的疑点。”蒋寒烟微微蹙眉,清冷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好奇,“也许一切要等这五个死者的身份都能确认,真相才能出现。”
直觉告诉铃儿,这一具尸体,也许被凶手有着某种联系。
傍晚时分,边浮现了火烧云。
火红的晚霞映红了半边空。
铃儿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如释重负。
“榕榕姐?”她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却发现了正蹲在桃树下面,若有所思的勾榕榕。
“榕榕姐,那个包租公招了吗?”铃儿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轻声问道。
“他死了。”蹲在地上的勾榕榕,心情无比的沉重,“就在半个时辰之前。”
“怎么回事?”
铃儿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人,就是那位重要的是人证,包租公。
“半个时辰前,狱卒给他送晚饭,却发现他在狱中上吊了……”勾榕榕伸出双手,狠狠地擦了擦脸,心中越发的懊恼,“都是我太大意了,都怪我!”
这一刻,愧疚犹如潮水般袭来,汹涌的快要将勾榕榕淹没了。
麻子脸是他们唯一的人证了。
可如今唯一的人证也死了,杀了五个女童的凶手,依旧逍遥法外。
一想到这一点,勾榕榕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麻子脸的尸首呢?”铃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很是乖巧,“榕榕姐,我去通知